剛才她的筷子先是放入了自己嘴裡,吃了一塊紅燒魚,然後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給他,那麼這塊糖醋排骨上
赫連啟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不喜歡。”
“你還挺挑食。”她說著,將他碗裡的糖醋排骨夾走,“對啦!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嗎?”
“什麼事情?”
“前段日子我們在汴城買了一處房產,那處房產空置著沒用,我便派人將那裡整改了一些,種上了許多牡丹,這段日子,牡丹花開得正好,再過幾天,我會邀請全汴城未出嫁的名門閨秀和未娶妻的貴家公子,舉辦一場大型相親活動。”白小玲說到此處,將一份請帖推倒赫連啟面前,“你到時候可以過來瞧瞧有沒有適合的姑娘。”
赫連啟光是想想,他都連連搖頭。
他這個人,就是不合適和姑娘太過親近。
和姑娘牽手吧!他嫌棄別人手上有汗水。
和姑娘親吻吧!他光是想到別人嘴裡的口水,都覺得髒。
其餘的,更是想都不會想。
白小玲睜大了眼睛,“我只是讓你過來看一眼而已,你怎麼就這般了?”
“反正我不會來。”
她上下打量著他,“你該不會真的”
“不會。”
白小玲想著,他這麼著急就拒絕她,難道真的是生理上有一些問題?
她湊近他,小聲道:“赫連啟,你看我們都是親戚了,你要真的是身體上有問題,一定不要害羞,要告訴姐。有病咱就治,姐認識一個大夫,醫術特別高明,明日”
“不是。”
“那你為何不去?”
“我嫌麻煩。再說我堂堂壽王,若是需要女人,自己挑幾個漂亮的入府就行了。你見過哪個皇子王子尋找另一半需要相親?”
白小玲想了一瞬,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弟,你雖說不需要透過相親尋找另一半,但是姐在那一天需要你。”
既然相親無法吸引赫連啟,那麼她就只能和他開始套近乎了。
“做什麼?”
“是這樣,那處房產買來也有接近一年了,我其實一直想要捐給白鶴書院,然後白鶴書院的院長,我又不認識,所以想要你去幫我當一下說客。”
“你送白鶴書院宅子,白鶴書院的院長高興還來不及,你如何還需要我這個說客?”
他倒是認識白鶴書院的院長,白鶴書院鶴秋生原本是他的一位夫子,後來才成了白鶴書院的院長。
鶴秋生的性子古板,任何事情都嚴格按照書上寫的來,他教出來的學生,一個個都是呆頭呆腦,只知道搖頭晃腦,將書上的內容直接背下來。
鶴秋生離開皇宮去了白鶴書院,很大程度上和他有關。
那時候他已經為了隱藏自己開始變得放蕩不羈了,而鶴秋生又是對學生及其嚴格的夫子,他一次次的不聽話,一次次出言頂撞鶴秋生,都讓鶴秋生勃然大怒。
而因為他是皇子,皇上對他沒有寄有厚望,沒人管他,他們壓根不在乎他能不能學識五車。鶴秋生拿他無可奈何,所以一氣之下,鶴秋生辭去了朝中的職位。
所以,白小玲請他去當這個說客,他不僅不能成事,還很有可能將她的事情搞砸。
白小玲說道:“我調查了一下,白鶴書院的院長名叫鶴秋生,曾經是你的夫子。”
“嗯!你還是做了一些功夫。”
“而且他性子固執,我是想將宅院送給他,作為白鶴書院的未成年學員的分院。並且希望白鶴書院能夠取消限制女子入學這一條規定。”
赫連啟眉頭微皺,“這恐怕有些困難,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聽說前段時間禮部尚書就將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