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沒娘養的人,沈將軍不嫌棄你粗魯,你就沒事偷著樂。不要妨礙我教訓易橙兒。”
白小玲看著白老爺和白千雲走過來,她用手帕擦著眼角,然後抽泣道:“二孃,我知道我娘去得早,她對我調教少了。但是你也不能罵我有娘生沒娘養呀!”
白二夫人見白小玲如此,她倒是驚訝了一番,這個白小玲前後的態度變化得太快,一點都不像她的做事風格,難道是她剛才那句話說到了她的痛處?
她對白小玲和白千雲有恨。
他們的娘,就算人已經死了,但是還霸佔著白老爺的心,她恨。
白小玲雖然已經出嫁,但是老爺每次提她的名字提得最多,甚至有時候會將玉衣叫做小玲,她恨。
白千雲作為白府唯一的男丁,他繼承了戶部尚書的位置,而他卻不是她的兒子,她恨。
白二夫人罵道:“白小玲,你就是有娘生沒娘養,偌大的汴城,裡面高官這麼多,唯有他沈琮青不嫌你,因為他自己也是貧民出生,他自己都是一個沒有規矩的人,自然不會嫌棄你不講規矩。”
本來是在說她,可是白二夫人竟然扯到沈琮青身上去了,她簡直不能忍。
她還說沈琮青沒有規矩,他的規矩不知比白二夫人這般的惺惺作態好了多少倍。
她用手帕擦著眼角,然後柔聲說道:“二孃,你要是再說我夫君的不是,我可要動手了。”
冷二夫人笑著,白小玲身邊可一個丫鬟都沒有,而她身後跟著兩個丫鬟,要是白小玲先動手也好,她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她。
“我說的就是實話,沈琮青也虧他是個正二品的將軍,他懼內這一點整個汴城的百姓都知道。我看他不是懼內,是根本就不”
白二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小玲揮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的耳朵嗡嗡作響,一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
她的動作太快,白二夫人身邊的兩個丫鬟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她們反應過來朝著白小玲撲過去的時候,白老爺喊到:“都在做什麼!給我住手。”
白二夫人捂著自己的臉,她愣了一下,白老爺是什麼時候來的?他和白千雲在書房討論婚娶之事,不是應該很晚才出來嗎?
白二夫人連忙帶著哭腔道:“老爺,妾身只是在教橙兒學習規矩,沒想到小玲突然跑過來就給了妾身一巴掌,妾身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了,不要再解釋了。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這些年,原本我以為你待小玲和千雲如同自己的兒女,想不到你竟是當著我一套,揹著我一套。”
“老爺,不是這樣的。妾身剛才說得都是氣話。是小玲將妾身氣急了,所以妾身情急之下,才說出了那樣的話。”
“你不僅粗言侮辱小玲,還侮辱沈將軍,你這個女人,真是給我丟臉。”白老爺轉身對沈琮青說道:“沈將軍,你要如何處理她,老夫無半句怨言。”
沈琮青笑著說道:“爹,原本這是白府的家務事,我不想管,但是剛才二孃說我是該沒有規矩的人,如此我也就只有好好講規矩。東黎律法裡面,出言侮辱朝廷命官,該怎麼處理?”
白千雲淡淡說道:“無故出言侮辱,而不屬實者,打二十大板。”
沈琮青說道:“那就這麼著吧!”
若不是剛才親耳聽到二孃說那些話,他還不敢相信二孃其實還有這樣一面。他走到花纖楚的身邊,然後將她頭上的水盆取下來。
他眉頭微皺,“橙兒,我就喜歡這樣的你,以後誰要是敢讓你學規矩,讓她直接來找我。”
白千雲說著這句話,然後看向了白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