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發生的事情,赫連絕並不想對茹嬪說,免得她擔心,只不過因為他的緣故,母妃會從此遭受牽連。
“母妃,無事。”
茹嬪還是很擔心,“絕兒,是不是傷還沒好,還疼著?”
“母妃,以後你要多留意宮中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宮裡人員的變動。”
茹嬪聽此,更覺得不妥,“發生了何事?”
“我許是惹得皇后不開心了。”
對於今日千禧宮發生的事情,茹嬪略有耳聞。
“此事可與沈夫人有關?”
“不,和她沒有關係。”他著急辯解,竟是將面前的蓮子銀耳羹弄撒了一些。
茹嬪雖說平時不爭不搶,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況且赫連絕是她的兒子,她對他最是瞭解。一說到這位沈夫人,赫連絕情緒激動。
茹嬪問道:“絕兒,你與沈夫人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母妃,我與沈夫人之間清清白白。”
他越是強調沒事,她便越覺得有事,赫連絕從小就是冷靜鎮定的,他卻因為聽到“沈夫人”三個字不再冷靜,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絕兒,不管你與沈夫人之間有沒有什麼,你都要記著,沈夫人是沈將軍的夫人,她已為人婦。”
“孩兒知道。”
赫連絕喝完銀耳蓮子羹,便出了茹嬪宮,他成年以後,已經不與茹嬪住在一處。他看著黑暗中搖曳的花草影子,今日在千禧宮發生的一切依然歷歷在目。彷彿花草的影子都變成了她的模樣,她已經難受成那樣,她在與西妃做交易的時候,還讓西妃保護他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