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氣。”
這時,女人也搭話道:“是呀!他爹可有力氣了。”
說話之中,黃臉一紅,再羞澀地看了男人一眼。
他們的這個舉動,倒是讓劉楚和冬月兩個大姑娘紅了臉。若他們說的是真話,白小玲也想紅臉來著,可真像並不是這樣。
白小玲繼續說道:“不光是我,我們村子裡所有人都將自己地裡的土挖得很碎以後,才掏窩子放種子,這樣種子才更容易發芽長壯。”
若是常年務農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而且像春水村這樣剛受災的村子,現在連米飯都吃不起,種子是何等珍貴的東西,他們怎麼可能這樣粗狂地做農活,浪費種子呢!
剛才她遠遠看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個男人雖說很賣力地挖地,但是他挖地的動作卻不正規,他這樣過的動作,又費力,又容易給手上打出血泡來。
他們根本就不像是一直在春水村勞作的村民。
還有剛才春花叫他們爹孃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春山見了他們二人,除了一直在吃手裡的糖,竟然連爹孃都沒有喊一聲。
若他們真的就是春花春水的爹孃,不該如此的。
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他說道:“是是這樣嗎?”
“是。”
“看來夫人竟是比我們還懂如何種地。”
“也不能說多懂,只不過是學習了前人的經驗而已。”
左傾聽到白小玲與男人的談話,她本在十米之外暗中保護白小玲,此時她已是走到了白小玲的身邊,手裡拿著劍,冷冷地看著男人。
男人全身一顫,說道:“夫人,你這侍衛好生可怕,你讓她走遠一些。”
白小玲退了兩步,她笑,“大哥,我可不敢讓她走遠一些,她若走遠了,恐怕你得對我不利了。”
男人臉色一變,然後舉起手裡的鋤頭朝著白小玲襲去,左傾手中的長劍一舞,男人左右兩手均是被劃開一個長長的口子,女人見此,將手裡的籃子朝著白小玲她們扔了過來,裡面的種子漫天灑下,一把匕首卻破空朝著白小玲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