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而已,長得再好,又和青樓女子有什麼兩樣。”
白小玲眼神一冷,她看向說話的那名女子,冬月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夫人,這位是蘇太傅府中的大小姐,蘇薰。這位蘇薰姑娘平日裡和三公主走得有些近,這些話,應該是有人教她。”
蘇太傅,便是太子太傅。
上次他的壽宴,她與沈琮青倒是一起去過。
她卻是想不到,那麼一個深沉的父親,竟是教出這麼一個口無遮攔的女兒。就算這句話是有人教她,但是那夜說明她是一個不長腦子的女人。
雲輕凡的臉色已是非常難看,一雙拳頭緊了又緊。
白小玲笑道:“蘇姑娘倒是挺懂,莫不成蘇姑娘也去奴隸格鬥場買過男奴?”
蘇薰的臉色有些不好,她道:“沈夫人為何維護這名男奴?莫不是這雲三公子,就是沈夫人買下的?”
“蘇姑娘,你左一個奴隸,右一個男奴這樣叫,難道蘇姑娘不知道之前皇上下的聖旨?雲氏姐弟,現在是民籍。蘇姑娘還這般叫,是沒將皇上的話聽在耳裡,放在心裡,這便是抗旨呀!”
“你”
“蘇姑娘,本夫人知道你爹是蘇太傅,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給你爹臉上抹黑,雲三公子是民籍這件事,皇上已經昭告天下了。就算是蘇太傅來了,他也不能叫雲三公子一聲奴隸。”
蘇薰已是被氣得不行,她胸口猛烈起伏著,卻是說不出話來。
赫連鈺卻笑道:“沈夫人,你看你這就嚴重了。”
“是嗎?本夫人倒是不覺得。”
赫連鈺的笑有些僵硬,這個白小玲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越來越不給她面子了。
她道:“今日的賞花宴,本是一件高興之事,莫要為這些小事壞了心情,沈夫人,你說對嗎?”
有幾顆老鼠屎在,她怎麼可能不壞了心情。
白小玲道:“是呀!冬月,你去將手中沒有請帖的人全部都請出去,我們的賞花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赫連鈺聽了這句話,臉色一陣陣地又青又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