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為了你之前說的改變?”
“是。”
他嘴角含笑,“奴隸制度在東黎存在幾百年了,不管是在百姓還是在皇上心裡,都是根深蒂固的。他們覺得奴隸的存在,理所當然。”
“所以事情並沒有達到這一步就完了,我會讓他們看見更多。”
“你一直在汴城,不可能知道雲城發生的事情。”
“我的確不可能知道這些,這些都是逐浪在調查的事件。”
“逐浪?”
“嗯!我所知道的關於雲城的一切,都來自逐浪。”
沈琮青欣慰地笑著,“那小子。”
他繼續說道:“小玲,從明日起,你需事事小心。今晚黃老爺對張太守說的那些話有些嚴重,我們現在處於張太守的地盤,指不定張太守狗急跳牆會作出什麼事情。”
這個張太守與二皇子赫連迪走得較近,二皇子這個人一直有心染指太子之位,這些年他雖說看起來沒有大動作,其實已經暗中收買了一些汴城周邊城池的大人為他所用。
而張太守敢這麼做,恐怕也是因為有赫連迪這個靠山在。
一國之君和儲君都在雲城,若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情,那麼赫連迪會有很大機會繼位。
而他已經飛鴿傳書給他的兵,他們最快會在明日天黑之時趕到。
白小玲道:“我會小心。”
“時刻跟著我,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白小玲笑著,“知道的人知道你是來保護黃老爺安全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我夫妻二人出來遊山玩水的。若是真有危險,你應該第一時間保護黃老爺。他們若是真要對付,也是對付黃老爺和赫連白,我一個小婦人,誰管我?再說了,我聰明伶俐,才不怕他們。”
“可是”
“可是什麼?你是臣子,若是關鍵時刻,你保護了我,讓黃老爺受了傷,那麼黃老爺還不找我們秋後算賬呢!所以不如一開始就保護黃老爺,既有一個好名聲,事後還有賞賜。”
他颳了她的鼻子一下,“就這麼喜歡賞賜?”
“當然。”
夜裡,張太守親自帶兵將昨晚那家青樓給封了,然後連帶封了幾座地下奴隸格鬥場與奴隸買賣商場。
張太守道:“都給我封,全部封掉。”
一個紫袍男子走到張太守身邊,他道:“張太守,好久不見。”
張太守見到來者的臉以後,他全身一顫,“二二皇子。”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張太守隨我去一個地方。”
張太守跟隨赫連迪去了一間房內,四周的侍衛全部退下,張太守心裡有些沒底,他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過二皇子了,他們第一次見面,還是他拿著重禮去找他買官。
張太守發了狠,湊了五萬兩黃金買了雲城太守這一職務,因此他成為二皇子赫連迪的人,其實雲城的買賣,赫連迪都是知道的,而他敢這麼肆意妄為,也是因為知道身後有二皇子在撐腰。
雲城買賣奴隸瘋狂,甚至有些民籍,以及外來人,也會被買賣之後冠上奴籍。
每一個青樓、奴隸格鬥場、奴隸買賣商場,每月都得給他送銀子,而他只當了雲城太守兩年的時間,不僅將他買官的五萬兩黃金賺回來了,而且還能支援他每年向赫連迪送上貢銀。
張太守顫抖著聲音問道:“二二皇子您都知道了?”
“知道了。”
張太守一下跪了下去,“屬下愚笨,沒能將雲城的買賣給藏好。”
“張太守,你想當更高的官嗎?”
張太守一震,二皇子這是什麼意思?
“張太守,若是你助本皇子做一件事情,東黎的官職,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