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一大早,舅母就揹著籮筐上山採藥去了,她想著以後的金山銀山,就格外來勁。正巧,林二狗的爹也在山上採藥,他遠遠看見一個人影,覺得像是白小玲的舅母,於是喊道:“大壯娘,是你嗎?”
她正在做虧心事,被人喊名字,自然心虛地想要逃走,但是奈何地面溼滑,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摔了一身泥。
二狗的爹連忙過去,將她扶起,“大壯娘,山裡路滑,你怎麼跑這麼快?”
她揹簍上面搭著一塊藍布,將裡面的藥材都遮住了,都是一個村裡面的村民,如果被人看見,年紀大一點的,家裡養了牲畜的,都知道她採的是什麼藥。
她連忙爬起來,往後退了一步,生怕被二狗的爹發現她揹簍裡面的東西,“二狗爹,大清早的,你怎麼在山上?”
“這不來給二狗採藥麼?雖說現在手裡稍微富裕了一點,但是二狗要吃的藥那麼貴,每天也都不能斷,我就怕哪天沒了銀子。所以有空的時候,還是來採一點藥。”
“是呀!這段時間,每家每戶田裡的事都幾乎忙完了,都在準備過年,原本過年不需要準備,就算想要準備,也沒錢準備,可謝小爺這次來得好,給了我們希望。”
“是呀!謝小爺可真是一個好人。對了,大壯娘,你在採什麼藥,我幫你。”
畢竟這個人也是白小玲的舅母,白小玲幫助他們家太多,所以二狗的爹也希望能儘自己的一份力量幫助她。
她臉上很是心虛,“我已經採完了,馬上就要回家了。”
“成,那你先回去,我還得再採一點要。”
她無比心虛地走著,突然腳下又一滑,然後又摔了一跤,這一跤,將她揹簍上面的藍布都摔掉了。
他看清楚了揹簍裡面裝著的是什麼藥,他一邊扶她起來,一邊問道:“大壯娘,家裡有牲畜需要配種嗎?”
她笑得極其不自然,“是呀!這不想再讓家裡的老母豬生一窩,好買了豬仔,讓三個孩子也能去讀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