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什麼,她二話不說站了起來,帶著兒女們離開了。
“爸爸。”奧爾站到了床邊,打了個響指,“您還想活下去嗎?”
“我!我?”老懞代爾確實有些激動,他一個掙扎坐了起來,頓時愣住了。
“您比我另外一個父親盡責多了,爸爸。”奧爾用腳把一旁的椅子勾了過來,他坐下,握住了老懞代爾肥厚的手掌,拍了拍。
他姿態輕鬆,老懞代爾下意識也想握住奧爾的手,可立刻又鬆開了:“我……很抱歉……我……”他張口結舌了一會兒,終於下定了決心,“我沒必要繼續活下去了,我的這一輩子都足夠輕鬆愉快了,我是個幸運的男人,我、我能請您,將您要讓我活下去的福音,放在我的孩子們身上嗎?”
“哪一個?”
“全部,每個人……一份兒?”老懞代爾畏懼地看著奧爾的臉,注意著他的表情變化,“我很抱歉,當我是您的監護人的時候,我太過愚蠢和自大,我從您的母親和父親那兒得到了許多好處,但我卻總是不承認,甚至在那個時候,我就那樣拋下了您……我真的很抱歉。”
“好,我會適當地照顧他們。是否能夠出人頭地還要看他們自己的才能,但我能保證,他們的一生都不會有大波折。”
“謝謝,謝謝。”
奧爾離開了,老懞代爾是否會說出他們倆的身份,他無所謂,畢竟他只是臨終關懷來的。假如老懞代爾要求延長他的壽命,奧爾也會做到,但下次可就沒有這種好事了。
傍晚,一位大鬍子男士在餐廳外的陽傘下坐下,這間餐廳的油炸排骨非常不錯,這裡是他提前兩天訂到的座位。
“兩位,我……”他剛剛看著選單,就有兩位男士在他的對面坐下了,他是單人來的,可沒邀請什麼朋友,可抬頭看見對面兩人的臉,疑問的話在大鬍子男士的嘴裡轉了一圈,最終變成了,“我請客。”
“謝謝,錢德勒。”
——既然已經見了老懞代爾,那乾脆把錢德勒也見了吧。
奧爾和達利安沒有客氣,他們點的食物很快擺滿了餐桌。
亞當斯·錢德勒,曾經的諾頓王子威廉姆斯·潘德坎普,他現在是巴福斯科(波塞科尼首都)當地報紙《每日新聞》的副總編,一位以敢說敢做敢報著稱的鐵腕記者。他沒有娶妻,不過每次和人交往時,從不會出軌旁人。他沒有孩子,但透過藍天使基金會,資助了幾十個孩子。他不缺錢,銀行裡有著數萬存款——這時代的萬元戶可是很值錢的,不過,現在這樣正是他想過的生活。
三個人在桌旁門頭苦吃,偶爾錢德勒會就一些事情提出疑問,奧爾和達利安會為他詳細解答。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算是賓主盡歡。結賬後,三個人一起走到路口,錢德勒與奧爾握手後,分道揚鑣……
奧爾執政的最後幾年,大飛機已經飛上了天,但飛艇沒有退出歷史舞臺。因為魔法的存在,飛艇和飛機並行發展的兩種飛行器,目前速度不相上下,飛艇耗能大需要的操作人員更多但載重量更大如果改成可用也更豪華,飛機載重量相對較小可耗能低需要的操作人員更少。所以,飛機廉價,飛艇昂貴。
現在也出現了結合飛艇與飛機雙方特點的飛行器,只是還沒發展成熟。
就在奧爾和達利安最後一屆執政的第一年,普士頓科學院向奧爾遞交了一份科研申請——空天計劃。他們希望能夠向大氣層外發展,看一看這個星球外的世界。
“!”奧爾在看明白這份計劃的瞬間,感到了一陣耳鳴。
當視力恢復,奧爾捂著耳朵,已經明白了眾神脫離的最後條件——這顆星球上的文明生命獲得基本的宇宙旅行能力,放在目前的星球上,就是在月亮的背面建立前進基地。這裡的人作為高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