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奧爾又不能確定他是狼人了。謝弗瑞臉上的劃傷沒有癒合,被打裂的眼角也淌著血,只繼承了部分力量屬性的混血?
不過無論他是不是狼人,都無所謂,他現在的身份只有一個——殺人犯。
奧爾拎著謝弗瑞先上樓轉了一圈,確定沒有其它雷管了,才下樓離開了73號,外頭真狼人詹姆斯剛剛給被打中了大腿的隊長包紮完畢。他找了找,愛德蒙從巷道口探出頭來,對他招手。
周圍建築的窗戶和門口依然站著許多的持槍者,但也僅止於戒備地站著,沒有人攻擊。
不遠處,遠處警察們和巡邏隊員正在跑過來。奧爾把謝弗瑞扔在了地上,示意狼人看著,他準備進屋去滅火,這種聯排建築一旦火勢失控,那這一片都要被影響。
“我的同伴現在正在哈勒姆火車站,他和卡斯柯一樣,身上纏繞滿了雷管。本來我就要走了,離開這座城市。”謝弗瑞看著奧爾,眼神裡都是指責,“假如明天火車到站的時候,他沒有看到我,那他也會登上火車,然後……轟!”
其他警察們到了,奧爾喊著:“找一輛馬車來,我們去火車站!”
“他看見我被劫持,也不會出現的。”謝弗瑞嚷嚷著,“依然會選擇上車,到時候會有成百上千的人死亡,致殘,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你們這些警察。哈哈哈哈!”
他瘋狂地大笑了起來,即使五官扭曲,臉上帶傷,但那張臉依然是美豔的。可正因為如此,才越發地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警察來了就好辦了,那位躺在地上的隊長眼神閃爍了兩下:“我是被強迫的警官先生們,這傢伙對我說,他在下水道埋了大量的雷管和煤精。如果我不聽他的,他就會把這個街區都炸了!我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保護我們的街區罷了。”
他大著嗓門嚷嚷著,趕來的警察與巡邏隊員聽見了,那些持槍戒備的人也都聽見了。
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剛才不出來幫忙的人們(雖然出來反而是礙事),現在陸續衝了出來,要眾人把話說清楚再走。
“蘭開斯特街全員撤離!狼人已經被捕,你們可以暫時離開這裡,去其他房屋或者去酒店居住。”愛德蒙從巷子裡鑽了出來,開始維持秩序。說。
“憑什麼讓我們搬走?”“你們把雷管和煤精的事情解決了再走!”
“我們這裡原本好好的,你們這些警察來了之後,突然就有什麼雷管了。”
“我們離開了,會不會有人去偷我們的東西?”
“謝弗瑞是狼人?你們這些警察是隨便找了個善良的人定罪吧?”
“光明啊,謝弗瑞的臉……誰打了他?”
一開始的提問雖然讓人無奈,但還可以理解,當有人看清奧爾拎著的到底是誰後,某些男士說出來的,就不像是人話了。
謝弗瑞現在看起來是很慘,他捱打的那隻眼睛在快速腫起,以至於另外一隻眼睛想睜開也有些困難了,他很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沒什麼表情。
奧爾著急趕去火車站,現在這些人堵住了路。
“犯人已經親口承認!這裡的地下確實埋著大量的雷管與煤精!隨時都會爆炸!”奧爾大聲呼喊,一遍不夠,那就再來一遍,“犯人已經親口承認!這裡的地下……”
圍著警察的人群裡,有人臉色一變轉身走了。
愛德蒙反應過來了,也跟著奧爾大喊。
“隨時都會爆炸!”“要爆炸了!”
越來越多的人轉身就跑了,不只是周圍的住戶,連巡邏隊都有人把槍扔了朝家裡跑了,很多人的帽子都跑丟了。
“詹姆斯,跟我走。隨便來兩個警察,我們要去火車站。”奧爾上了之前隊長的那輛輕便馬車。
但這樣一來,加上謝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