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兩起命案,並且拒不配合警方的調查。作為索德曼的皇家警察,我有權力將您逮捕。
假如您繼續不配合我方調查,那麼您將會面臨十年苦役,並且在苦役後,被驅逐出境。”
“什、什麼?!”
奧爾把這個外國吸血鬼拽了起來,他的雙手已經被銬在了背後,又是嘩啦一聲,一條鐵鏈扣在了吸血鬼的手銬上,而另外一頭扣在了奧爾的腰帶上,而奧爾已經走向了下一個帳篷。
路過木偶戲篷車的時候,看木偶戲的小孩們都轉過頭!他們並非小孩子,全部是畫了一張小丑臉的侏儒。有些侏儒還將自己的牙齒磨成鯊魚一般的三角狀,笑時特意將滿嘴的尖牙展露了出來。
奧爾對著他們笑了笑,比了個拇指:“很精彩。不過你們的油彩蹭到牙齒上了。哦!是我沒想到,那是在假裝成血跡嗎?真好的創意。”
他可是一個玩多了恐怖遊戲,看多了恐怖電影和影片的藍星人,並且目前越發清晰地認知到自己是個異類的身份。目前的情況,對他來說真的有些小兒科。
孩子侏儒:“……”
金斗篷:“……”
奧爾走到了第二頂帳篷面前,這次他甚至懶得彎腰去拽釘子了,直接雙手抓住了纜繩。
“嘣!”,金斗篷驚恐地看著奧爾直接把三指粗的纜繩瞬間拽斷,斷裂的繩子在奧爾手裡的時候,還穩穩地拉著帳篷,隨著奧爾一鬆手,它“嗖”地彈上了天,帳篷歪斜了下去。
這些帳篷就是他們親手搭建的,金斗篷清楚地知道那纜繩有多結實,以及拽起帳篷時,需要多大的力量,而奧爾的一舉一動,都輕鬆得可怕。
“這個帳篷裡是什麼節目?”奧爾歪頭問了一聲。
“雜、雜技。飛刀、馬術、噴火之類的。”
“哦。”“嘣!”第二根纜繩也被拽斷了。
不過這個帳篷的固定點大概不止四個,目前雖然傾斜嚴重,但是沒有塌。奧爾走過去,直接雙手拽住了篷布猛地一拽。隨著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響,篷布被拽了下來,奧爾一腳踩住,繼續拽。
看著被拉拽得變形的帳篷,金斗篷的表情已經麻木了。
“刺啦!”奧爾面前的帳篷被刺破,雪白的刀刃朝著他的臉部直接刺了過來。
奧爾面無表情,瞬間抬腳鬆手,然後……
只能說他們聽見了一聲慘叫。
而短時間內的變化,應該也徹底破壞了帳篷的平衡,它搖擺了兩下,從中間塌了下去。
奧爾扭頭對著金斗篷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你們馬戲團的人攻擊正在執行任務的皇家警察,我們可以合法將你們全部拘捕。”
金斗篷眼睛瞪得已經快從眼眶裡掉出來了,但他還來不及從腦海裡表示形容目前這種情況的形容詞,奧爾已經走了,他身不由己地被拽著向前。
剛剛給金斗篷抬棺材的侏儒和假扮孩子的侏儒合流在了一塊,賣東西的小丑和兔子也和侏儒們站在了一起,他們也看見了奧爾剛才是怎麼對付帳篷的,他們現在沒一個敢撲上去的。全都迷茫地看著金斗篷,畢竟他是現在在場的人裡,唯一能夠做決定了。
可金斗篷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
雜技帳篷裡的人撲騰著,最先走出來的是個標準大力士打扮的大塊頭——棉製緊身衣與揹帶褲,大背頭。
他看見奧爾就咆哮著衝了過來,下一秒他就被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銬。
感謝聖·安德烈斯分院,奧爾這次帶出來的手銬都是特別加強過的,呃,當然,他的褲腰帶也是,所以他絲毫不懼褲腰帶上連著兩個罪犯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