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過我覺得,這次你們大概要失望了。”雖然“兇手總是丈夫”,但目前蒐集到的證據,塞爾瓦的嫌疑確實一再地降低。
開啟門,奧爾愣了一下。
塞爾瓦的狀態可不好,雙手被鎖鏈鎖在鐵桌子上的他,左臂撐在桌面上,身體歪向左側,金色的頭髮油膩骯髒,右邊的額角破了,靠近頭頂的位置有一片血肉模糊的痕跡,以奧爾的經驗,他那一塊的頭髮應該是連著頭皮被揪掉了。
他的臉更慘,一隻眼睛腫得徹底睜不開了,甚至很難找到眼睛的細縫,另外一隻眼睛則是徹底的血紅色,鼻樑折了,唇角開裂。
但就算是已經被毆打得面目全非,但很神奇的是,看見他的魚,結果被吃了個乾淨。”
奧爾的聲音鏗鏘有力,就算塞爾瓦現在大腦裡思緒混雜,也漸漸停止了自己的呢喃,把奧爾的話聽進了耳中,他的左手漸漸握緊了拳頭。
“她是一位強大的,幾乎可以稱為奇蹟的女性,她應該受人尊敬。你作為她的丈夫,只想著去死嗎?”
“……您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奧爾把椅子拉開,坐了下來:“奧爾維茨卡·蒙代爾,魚尾區的副局長。作為警察,我只是儘量尋找著真相。另外……我想你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些特別的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
女爵士和他去過聖·安德烈斯,使用過回□□劑,他應該也是知情人。
果然,塞爾瓦沒有露出驚奇。
“她對我說起過您,我們曾經還商量過,去偷偷看看魚尾區警局。”
這時候達利安端了一杯水快速走來,水放在桌上,他也坐了下來。
達利安的靠近確實讓塞爾瓦炸了一下毛,可那杯水加上達利安的微笑,立刻讓他快速緩和了下來:“謝謝……”
“我來吧。”達利安把水杯舉了起來,餵了他兩口水。
塞爾瓦撥出一口氣,那隻紅眼睛看起來都精神了一些:“請問吧,無論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會說的。”
“伊麗莎白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嗎?”奧爾問。
“不是。”塞爾瓦回答。
“你知道是誰的孩子嗎?”
“不,我不確定是誰,但應該是去年十一月,海瑟生日晚會上的某位客人。”
“好,沒問題了。”奧爾站了起來,“喬伊先生,你現在需要處理一下傷勢。”
“嘩啦!”看起來已經像是個正常人的塞爾瓦,突然做出了一個想要抱住自己的姿勢。
奧爾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眼睛裡還滿是疑惑的女警們:“讓女性為您處理傷口,您看可以嗎?”
塞爾瓦想拒絕的,可奧爾又說了一句:“至少活到案情真相大白之前?”
“……謝謝。”
“娜塔莉,請你幫忙。”
“波羅斯泰,去拿個床墊還有醫療用品來。”娜塔莉答應得很乾脆,她和波羅斯泰應該也是熟人。
“好的。”這種小事波羅斯泰也不會自己跑一趟,他一邊招呼著普通的警官,一邊把塞爾瓦的手銬鑰匙給了娜塔莉。
娜塔莉直接脫掉了制服,交給了雪莉,她裡邊穿著的不是一件簡單的襯衫,而是襯衫再加一件大紅的女士束腰衣,不是抹胸的,而是連肩的:“可以。”
達利安和奧爾離開了審訊的桌子,退到了審訊室的角落裡。
雪莉一把將娜塔莉的制服塞給了範倫薩,範倫薩正疑惑的時候,雪莉也把自己的制服外套塞給他了。雪莉有些臉紅,但還是跟著娜塔莉走了進去——她也穿著一件紅色的束腰衣,和娜塔莉的樣子一樣,只是材質上差了很多。
奧爾看到了意識到了自己的粗心,女性的身體曲線,尤其是比較豐滿的女性,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