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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物品很雜,包括但不限於:棉被、床單、襯衫、圍巾、枕頭、鞋子、竹籃、床墊、椅子、窗簾、花瓶,等。
另外,甜蜜炸雞的快餐車,以及買食物的小攤就算掛著魚尾區的名字,但畢竟大多是在別人的地盤上營業,因此也要給警局,和在那片區域巡邏的警察一些好處。
奧爾不給錢,給食物。鬼都不知道,他給了錢,那些錢會到哪去,又最終變成什麼。這一點他連梧桐區的克拉羅斯和索帕港的豪特瑪黎都不相信。
給東西,尤其是食物,至少底層的警察能得到實惠。
奧爾以為他這種“故意”,警察們不會發覺的。
“您的付出,是有回報的,先生。”波羅斯泰行禮。
“謝謝……”
奧爾去檢查秘書的遺體時,在他身邊的達利安和他碰了碰手指。
奧爾看他,達利安就對他笑,奧爾也只能笑回去,可是要翹起嘴角的時候,奧爾才意識到,他的嘴角已經是翹起來的——奧爾臉上的微笑,是這幾個月來最舒暢的。
剛才離開得有些匆忙,但約德尼(狼人)沒跟其他人一塊下去,而是守在了秘書身亡的盥洗室裡。
就只是十幾分鐘的時間,秘書的脖頸已經停止流血了,地上的血也大部分凝固。
他剛才的那件外套裡,別說有用的線索了,甚至連一個艾柯都沒有。
奧爾把遺體從頭到腳摸了一遍,還是……一個艾柯都沒有。
波羅斯泰帶著法醫、法醫學徒來了,克拉羅斯也來了,還帶著另外一位陌生的警官。
畢竟這是克拉羅斯的地方,波羅斯泰示意克拉羅斯說話,克拉羅斯感激地對他笑笑:“我們的人沒有一個和鞋印對上的。”
能這麼回答奧爾,克拉羅斯還是鬆了一口氣的,他的局長可是剛坐穩,但某些局裡的老人還在找他的麻煩,一旦這事他們局裡的警員參與了,那他也會給跟著倒黴:“不過,我們也有了些線索。”
他招招手,那位陌生的警官找到前邊來說話了:“我們每年都會得到一雙新靴子,所以很多人會把舊靴子賣掉,那拓印裡的靴子磨損很嚴重,很可能就是我們賣出去的靴子。”
“一般什麼人會買我們的靴子。”
“一些傭兵、幫會里的小頭目、私家偵探,還有富人的保鏢之類的。”
“謝謝。”
“願意為您服務,蒙代爾警官。”警官很高興地敬禮離開了。
這個線索給出來的範圍太大了,但總比沒有線索好。
錢德勒:“有錢人是不會穿舊靴子的。”
克拉羅斯:“不一定,假如對方是要徹底隱藏身份呢?去二手商店買一套舊衣服,最能隱藏自己的身份。”
波羅斯泰:“有身份的人再怎麼想隱藏身份,除非被逼迫到絕境,否則也不會穿舊衣服。”
達利安:“我覺得,這三個人或許並不是主使者,他們也只是‘幹活’的。另外,根據現在這些線索……沙克確實是從盥洗室的視窗扔出來了一包衣服,或許那包衣服也確實是他的,但是撿到那包衣服,與把衣服加了辣椒粉扔進垃圾箱的,或許不是同一個人。”
“同意。”奧爾不能更同意了,“這就解釋得通,為什麼只有沙克的衣服留下來了,秘書大機率是被控制並被脅迫的那個……不過他既然死都不怕,為什麼臨死前不多說點?”
對於奧爾的提問,錢德勒很自然地回答:“他也有把柄握在別人的手上?孩子?”
奧爾剛想否認這個可能,就想起來時代不同的問題了,秘書還真可能有孩子,或者他沒有孩子,但也可能有家人。
“查他的家庭情況。還有……去伯爵的辦公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