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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最好的,相信我,先生們。”警長保證著,男人們哼哼了兩聲,只是不說話了,卻不是放心了。
奧爾走了過來:“先生們,那位可憐人被害的時候,你們有誰在場?”
“我們都在場,有事嗎,先生?”花白鬍子帶頭說。
“首先到場的是誰?”
“我和鮑勃,鮑勃今天不值班。”另外一個山羊鬍說。
“你們倆看見了受害者之後就跑了過來,然後呢?”
“然後我們開始喊叫其他人,把那個可憐孩子的腸子從路燈上放下來。這些我們都對警察說過了,先生。”山羊鬍有些不高興。
“請別誤會,先生們。”奧爾笑著露出崇拜的眼神,“我只是很敬佩你們,畢竟不是誰看見別人的腸子掛在路燈上,都能很快從震驚中恢復的。比如我,當我看到那樣的場面時,我會嚇得僵住,而且我絕對不會
奧爾沒在一樓多耽擱,上了二樓,老夫妻在主臥室,小夫妻在次臥,臥室裡的床也消失得一乾二淨,地上只剩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奧爾進門前看了看主臥的門把手,鎖是好的。
傢俱搬運的時候,對室內的痕跡有一定程度上的磨損,尤其是地面上的。但盜竊者只為財物,並不是為了銷燬證據,而他們搬運時,血跡已經徹底乾涸,所以絕大多數痕跡還是儲存著的。
從床附近的血跡看,兇手應該是先殺害了左側的老人,再拎著滴血的兇器走到床尾,繞到右側,也就是先老爺子再老太太。
“這個家裡,老先生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呃……好、好像兩位老人的身體狀況都不錯。”警長的額頭略微出汗。
兇手一直堅定秉承著從強者先動手的觀念,但是……這樣的話,他應該先去隔壁殺死年輕夫婦吧?細節上很堅持,但是大方向上可以不堅持?有些矛盾。
門口附近的血跡已經被磨得看不見了,走廊上的血跡奧爾跪在地上趴下來能隱約找到。
跟在後頭的警長最初覺得奧爾這個行為讓他有些臉紅,因為這行為可太不體面了,一個紳士怎麼能這樣呢?他身後的一位警官更是差點笑出來。他瞪了一眼下屬後,卻看見了羅森伯格的表情——輕蔑。
當然不是對奧爾的輕蔑,是對他們的。
警長沉默了片刻,也跪在了地上,與奧爾一起尋找那些已經十分淺淡的痕跡。
“這個人走路很穩,他不急不緩地走向次臥。”奧爾跪在次臥門口,這兒的地上有幾塊相對較大的血跡,但是刮擦得太嚴重了,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形態了。
警長也跟著站了起來:“因為那些那些血點很有規律。”
“是的。”奧爾說,“對方從一樓割破窗戶進來後,在黑暗中沒有弄出任何大的響動,直接上樓進入主臥再前往次臥。兩間臥室的鎖都是好的,要麼是兩對夫妻入睡時都沒有鎖門的習慣,要麼是兇手有鑰匙,或他精通開鎖,你們第一次來到現場時,檢查門把手了嗎?上面有血跡嗎?”
案卷上沒標註,所以奧爾問。
“沒有血跡,因為最初以為是入室搶劫殺人,所以我們仔細檢查了門鎖,但是除了門口的窗戶,室內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所以,這也是熟人作案嗎?對方有鑰匙?”
“不一定是熟人,兇手應該沒鑰匙,但他是個開鎖能手。”他站了起來,指了指地板上的痕跡,“他應該是跪在這開門的,在沒有光源的情況下,完全靠聽的開門。所以才有幾塊較大的血跡,他衣服上的血流在了地面上。還有這邊,我懷疑他的武器被裹在一塊布里放在這。”
“武器?那傢伙……不是個狼人嗎?”
“您過來一下。”奧爾招手,警長過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