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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正的徹底搬家,連常駐的傭人也一起帶走了。
“您要搬家了嗎,伯尼特夫人?”
“是的,我要搬到索德曼,跟我姐姐一塊兒住。”伯尼特夫人回答,“您又是來問當時那件事的嗎?我真不想再回憶那可怕的怪物。”
“您好,伯尼特夫人,我是奧爾維茨卡·蒙代爾。”奧爾走了過來。
“我從報紙上看過您的報導,蒙代爾警官。”伯尼特夫人梗著脖子與奧爾對視,“我知道您是一位紳士,應該不會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欺壓他們的寡婦母親。”
“在來之前,我去看了你們的受害地點。您當時的證詞是,狼人突然衝進來,一爪子抓爛了巴傑爾先生的脖子,您被嚇得大叫,跑向門口時,背後被抓傷,然後倒在了地上。幸好其他人聽到您的尖叫聲跑進來,嚇走了狼人,您才僥倖獲救。”
“是的,就是這樣。”
“狼人一共只攻擊了兩次,那為什麼那個房間裡,到處都是血跡?”
“我不知道,我倒在地上時,意識已經模糊了,誰知道那個狼人幹了什麼。”
“好,那
被幽靈藥劑嚇壞了的伯尼特夫人,面對警長極其優厚的交易條件,招了。
“巴傑爾是我丈夫生前的律師,管理著我丈夫的遺囑,在我丈夫死後,他並沒有這有些太大了,這是什麼?”
印章只比金徽大一圈,但是這個印記……
“杯子?”奧爾示意其他警察也過來一起看,“我並不熟悉哈勒姆,大家一起看看這是什麼。”
“是像杯子。”“啤酒杯?”“對!酒館裡的那種!”
警察們還真的把這個東西認出來了,當地那些下層小酒館或餐廳裡,會在杯底刻上自己酒館的標誌或名字,方便客人們歸還。
辨認了半天,只依稀能看出來標記中間是圓形的一大坨,但具體是什麼就認不出來了。
“找喜歡喝酒的,並且認識的酒館比較多的人來辨認,認出來的給20艾柯。”警長說。
“我、我可以走了嗎?”伯尼特夫人問。
“不能。因為我們之後或許還會需要您。”警長說,“但既然兇手能夠將信塞到您的信箱裡,那很可能對方依然在監視著您,我們會派一隊警察過去對您進行保護,請不要擔心。”
伯尼特夫人臉上的肌肉扭曲了兩下,最終還是對警長露出了微笑:“非常感謝您。”
“不用謝,夫人。”
又解決了一個問題,可以回警局去見那位記者了。回去的路上奧爾看著窗外,他昨天下午來的時候,還不是所有人家都封了窗戶,但今天這條街道上,每扇窗戶都用木板死死釘住了,人們臉上的恐慌也更清晰些。
誰都知道狼人一週左右動一次手,現在隨著這一週時間的推進,他再次動手的時間也越來越緊迫了,人們都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被害者。
音樂忽然傳進了耳朵,馬車正路過一個小廣場,廣場上有些賣藝人,有小丑,有噴火的,還有吹笛子的和跳舞的。
“還有馬戲團留在這?”奧爾下意識問了一句。
“鎮長出錢請了些雜耍藝人。”警長說,“看著他們,民眾多少能快活一下。”
奧爾點了點頭,確實也就只有在這些人周圍,奧爾才能看見普通人的臉上露出笑容了。
四點多的時候,他們回到了警局。
“您餓嗎,蒙代爾警官?”下車的時候,警長腳步搖晃了一下,看著隨後下車的蒙代爾,警長除了佩服外還有對年輕人身體情況的羨慕。
“我確實有些餓了,不如……”
“巴索羅尼警長!您終於來了!”一個男人突然從警局裡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