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部位也沒有除分屍切口外的小傷口。她要麼是被一擊斃命,要麼是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左臂受傷流血致死。前者不需要多說,後者有極小的機率是自殺,也可能是被人下藥。
無論任何一種死亡方式,都說明這位身體強壯,又拒絕出賣身體的伴舞女郎,讓兇手靠近了。
死者的屍塊很新鮮,她是死亡後被迅速分屍的。無論是哪種被害方式,包括自殺在內,這個分屍的兇手,都更可能是與死者親密的人。”
“兇手就是她的丈夫或情人!”葛雷帕下意識嚷嚷了出來。
“更正確地說,丈夫與情人是第一嫌疑人。”奧爾搖了搖頭,“除了隱藏死者的死因,兇手留下死者的部分殘肢,不外乎是為了收藏、食用,隱藏死者身份的意思。但為什麼要取走雙手呢?
手這個位置很特殊,所以最初我以為它們是作為紀念品被兇手留下了。
從女死者的腹腔中取出一雙男死者的手,也被我認為這是對女死者的一種羞辱。直到昨天羅森伯格帶來的訊息,讓我知道我很可能想錯了。”
葛雷帕忍不住問:“那實際上代表的是什麼?”
“代表一個秘密。”
“???”
“我不是說這件事是秘密,我是指這個手的象徵,就是一個秘密。好像我越說越難理解了……這麼說吧。昨天我們都看到了那些信,並且對那些信都達成了相同的意見——寫信的人迫切地想要讓所有的報社都知道,索德曼出了一個來自與飛利浦王國的連環殺人犯,並且魚尾區的那個神探把這案子接下來了。”
奧爾指了指自己,眾人隨之點頭。
“基本上罪犯想讓我們乾的反面,就正好是我們該去幹的。”
達利安:“罪犯想讓我們找一個來自飛利浦王國的連環殺手,可實際上我們應該找的,應該是一個索德曼本地的獨立案件殺手?”
“對。當然,如果我們行動不夠快,以現在的情況看,他也可能進化為一個連環殺手。
另外,他的行為更為我們帶來了重要的線索——相比起處理屍體的大師級手藝,實際上兇手不像他自己認為的那樣聰明與知識淵博。
那些信件上的語法錯誤更證明,他是懂飛利浦語的,但只侷限於諾頓帝國版飛利浦語。說明他受過高等教育,但出身普通,家族裡沒有可以為他們提供更好輔導的長輩,更請不起家庭教師。”
他那個語言方式類似於種花家的goodgoodstudy,daydayup。
“所以,現在得到的這些結論,我們就可以逆推回去,解開其它問題。
火車站拋屍、對我挑釁,以及向報社送信這些行為綜合起來看,就能看出傲慢挑釁的強大敵人身影下,隱藏的實際上是一個抱頭鼠竄瑟瑟發抖的身影。他將‘屠夫’描寫得有多強大,他自己就有多麼的弱小。
先生們女士們,別露出這種表情,這位屠夫先生將人殺害、肢解,棄屍火車站後,又留在原地窺探,直到乘警們發現箱子裡的屍塊與便條,他才跟隨著驚慌的人群一起離開,再第一時間跑去報社寄信。
這種心裡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顧擁有的。我們不能說對方弱小,就真的徹底放心輕視對方了。”
錢德勒再次舉手:“所以,親愛的奧爾,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秘密?”
“‘去查這個男人的身份吧,不要來找女人。’”
“啊?”
“這正是那位兇手展示給我的秘密,尤其是在那根縫合線被比爾確定為一根高檔魚線——蟲線——後,已經可以確定,男性的雙手就是他故意留下的‘疏漏’了。他認為自己已經徹底隱藏起了女受害人的身份,我只能去追查男受害者了。
這位兇手對於刑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