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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毫無疑問,讓羅德維一家蒙受了巨大的名譽損失。他的兩個兒子無奈從學校裡退學,他的妻子也沒辦法與別的夫人進行正常的社交,應該說他們一家甚至因此被徹底逐出了他們那個階層的社交圈——那三個夥計當然說不出這些,但他們能說出老闆家裡當時的狀況。
奧爾按照約定把他們的新老闆放了出來,也給了他們每人10金徽。不過,他也留下了三名警察看住這家店鋪,在案子結束之前,禁止這裡的任何人離開,想吃飯也只能警察們去給他們購買。
“他們……是不是把罪魁禍首當成巴塞繆爾爵士了?”剛才在旁邊聽了全程的錢德勒懷疑地問。
“也可能是巴塞繆爾小姐。”三個夥計剛剛都很確定,巴德維先生在尋找伊麗莎白小姐的那段時間裡,多次憎恨地咒罵伊麗莎白小姐的密友們,認為有些女孩看似清純,實際家教糟糕,已經被不正常的家庭帶歪了性格。
“光明啊……”錢德勒捂著心口,“我多少能猜到一位被劫持的女士身上會發生什麼,但是如果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那麼……哦,這可真糟糕,太糟糕了。身為男性,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都不該那樣對待一位女性。”
“更糟糕的是已經一週了……”
從三個夥計那,他們還了解到了那位羅德維先生原先擁有的產業。
他在諾佩特村有一處不大的農莊,在黑區還有一間皮革作坊,以及一座庫房。
“我要去黑區的庫房,您呢?”
“我跟著你!”
又分了三個人去諾佩特村,之前奧爾和錢德勒乘坐的那輛稍小的警車給了他們。奧爾和剩下的警員,還有被抓的夥計們,擠上了那輛大的。
不過上車之前,奧爾看著錢德勒有些猶豫:“您要不要暫時和御者坐在一塊?”
錢德勒:“???”
“我要審問那位夥計,或許會比較血腥,您……”看著王子殿下閃亮的眼睛,奧爾知道,他沒什麼可說的了,對於那個血腥的審問,王子也一樣很好奇。
審問這件事,奧爾原先也是請別人乾的,但時間長了,他自己也能上手了。
“我只在書裡見過,當然也聽過一些人在這件事上吹牛。”錢德勒說,“如果我覺得受不了了,我會拽你的袖子的。”
“好的,威廉。”
“……”錢德勒愣了一下,除了父母和妻子,他沒想到,還有
“羅德維先生也是這麼想的,他嚷嚷著要給伊麗莎白小姐贖身。結果伊麗莎白小姐對先生大聲嚷嚷了起來。她說她在那兒是正經工作,是做衣服的。
你們聽聽!聽聽!那種地方什麼時候變成賣衣服的了?伊麗莎白小姐曾經是個那麼高貴的小姐,可竟然學會說謊了。可總之她說自己是自願留在那的,我們打不贏那些保鏢,帶不走她。
但這一切絕對不是伊麗莎白小姐的錯,她只是被騙了,或者是被害了,不敢回家。畢竟她當了j女,這在我們這些下等人看來當然不算什麼,女人賣身養男人是很常見的事。但在那些高貴的人家,一位小姐竟然當過j女?那真是讓家族蒙羞的醜事。
我們發了誓……發誓不會把伊麗莎白小姐身上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光明啊,我違背了誓言,請饒恕我吧。”
夥計突然捂著臉,痛哭流涕起來。
羅德維和夥計的想法相同,他認為妹妹是受到了威脅,在意識到徹底無法帶回妹妹後,他開始了復仇。
他曾經想過直接暗殺巴塞繆爾爵士,但是爵士的作息很規律,家、粉天鵝、銀行、瑪瑙紳士俱樂部(索德曼知名的高階貴族俱樂部之一)、音樂廳、區議會,而且他前往這些地方,走的都是人多繁華的道路,以羅德維的能力,根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