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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志昂揚的波羅斯泰頓時變得尷尬:“……不知道。”
“我不接。這案子既然是你們爭取來的,那就由你們自己偵破吧。”
“……”波羅斯泰雖然不想就這樣放棄,但他覺得,如果他繼續糾纏下去,奧爾就要開始打他了,奧爾的壓力甚至已經開始外溢了,“如您所願。”
波羅斯泰再次行了一個貴族禮,但他還是決定最後掙扎一下,於是,他將一張名片拿了出來:“假如您改變了想法,請來找我。這件案子我們當然也會開始著手偵破,但您依然是最適合的。”
奧爾沒說話,只是十分禮(y)貌(sen)地保持微笑,並將波羅斯泰送到了警局門口,然後他就跑回了局長辦公室。
“你怎麼了?!”他甚至沒有一起送人離開。
“有點麻木。”昨天回家前,他肩膀的那種麻木已經消失了,但今天早晨變身結束後,他的四肢都開始傳來針刺一樣的疼痛,不過那種疼痛是轉瞬即逝的,可當他來到辦公室,坐下進行了片刻的辦公,疼痛和麻木感就一塊來了。
“去醫院!”奧爾把達利安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達利安沒有抗拒,甚至將大部分的力量都移到了奧爾的身上。奧爾乾脆彎下腰,一手摟著達利安的腰,一手在他的腿彎處,把達利安公主抱了起來。
就算身體不適,但這種姿勢還是讓達利安十分尷尬的,他現在沒有毛毛,遮不住臉上的紅。
奧爾已經一腳踢飛了辦公室的門——他進出房間都有隨手關門的習慣。
隔壁巡警休息室的巡警們聽到動靜立刻跑了出來,“局長昨天肩膀的傷口發炎了!”奧爾朝著他們大喊。
“去找安卡警官!我們要去聖·安德烈斯醫院!”一陣混亂後,奧爾和達利安還有幾位狼人坐上了前往聖·安德烈斯醫院的警車,安卡被留在了警局坐鎮。
作為奧爾知道的,整個索德曼唯一的狼人和血族定點醫院,最近奧爾也是越來越熟悉那了。
“我可能是中了毒,別擔心,最多是放點血罷了,能毒死狼人的藥物,現在還沒有。”達利安安慰著奧爾。
但奧爾當然是根本不能放心的,他只是對達利安扯出假笑。
警車駛到了醫院門口,守門的血族看見了一隻半人高的大渡鴉大叫著停在了馬車的車頂上,直接對駕車的彼得高喊:“進來!直接進來!”
在聖·安德烈斯醫院這種血族聚集的地方,血族們都知道,他們的新王儲目前在一處小警局當警官,而且他還養了一隻大渡鴉。
對於看門人來說,他寧願認錯,再在事後在彌補,也千萬不能漏掉。
得到看門人的提示,一位警衛直接跳上了御者旁邊的位置,讓彼得在幾乎不需要減速的情況下,直接停在了特別就診大樓前。
下車時奧爾沒有抱著達利安,而是和另外一位狼人駕著他下來的——他之前還是注意到達利安臉紅了的。
病床已經準備好了,達利安被推進了急診室。
“昨天有一隻機械蜘蛛在我們頭頂上方爆炸,蜘蛛的一條腿刺進了他的肩膀。”奧爾向醫生介紹著病情,達利安默默從懷裡把那根針刺拿了出來,交給了醫生。
情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達利安也不能再隱瞞什麼了。他清清楚楚把自己感覺到的不適,告訴給了醫生。整個過程中,他甚至不敢看奧爾的臉,只憑自身想象,還有護士不時的後退,就能知道那張臉有多難看。
“初步判定是中毒。”醫生把針刺放在一邊的金屬臺上,“我們稍後要取血進行化驗,當然,作為狼人,最快的解毒方式,就是放血。您是準備現在就開始放血,還是等待血液化驗之後再開始呢?
呃……雖然我們可以首先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