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正要邁進來的慕容滔若有所思地止住了腳步,不過片刻間腦子裡便也有了主意。轉身離開。
好不容易逮住了魏盈芷的蘊福緊緊抓住她的手腕,魏盈芷掙脫幾下而不得,噘著嘴道:“你又要做什麼?我還要替哥哥準備去圍場帶的東西呢!”
“我也要去圍場,不如你也幫我準備準備吧!”蘊福眼睛一亮,頓時便有了藉口。
“你府裡那麼多人,哪裡輪得到我來。快快放手,又不是小孩子了,讓人瞧見不好。”
“我不放,一放你就又跑了。你最近在忙什麼?怎的老是尋不到人的?”
“我爹不在家,我總得要多陪陪娘啊!”
事實上,魏雋航日前便到了外地調查一宗命案,如今確是不在府中。
“盈兒!”沈慧然過來的時候,認出擋住了魏盈芷去路的是蘊福,彼此見過,便道對魏盈芷道,“姑姑在找你呢,怎的還不過去?”
魏盈芷應了一聲,跟著她便走了。
“你與侯爺都長大了,可不能再似以前那般,我聽說貴妃娘娘已經替侯爺選定了夫人人選,你……”沈慧然低聲勸道。
魏盈芷垂著眼簾應了一聲,也不知在想什麼。
只是,當數日後蘊福來向她辭行,高高興興地道:“盈兒你等著我,我給你獵一大堆獵物,咱們再像以前那般烤著吃。”
她揚了個笑臉,脆聲應下:。“好,我等著便是!”
瞬間便見蘊福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另一邊的沈昕顏也不放心地一再叮囑魏承霖,便連祥哥兒也學著孃親的話。
“切莫貪功,記得一切以安全為上。”
“為上!”
“……圍場上弓箭無眼,你得多加小心。”沈昕顏語氣微頓,接著又道。
“小心!”無意外地,祥哥兒再度學舌。
沈昕顏有些說不下去了,哭笑不得地低頭望向正把玩著她裙上墜著的玉佩的小兒子。
便連一旁的魏承霖等人也是忍俊不禁,好笑地望著某個渾然不覺的小傢伙。
祥哥兒不見孃親再說話,好奇地抬頭,臉蛋便一隻柔軟的手捏了一把。
他撲閃撲閃眼睫,圓溜溜的烏黑眼眸裡盡是疑惑,愈發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笑聲中,沈昕顏送走了長子與蘊福,看著兩人策馬離開的身影,她有幾分失神。
只是她並沒有想到,半個月後,魏承霖竟是負傷而回。
看著兒子肩膀上包紮好的傷口處滲出的血跡,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母親不必擔心,不過是小傷,太醫診治過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魏承霖安慰道。
將他送回來的蘊福也忙道:“夫人莫擔心,陛下賜了最好的傷藥,又請了最好的太醫診治,說只是皮外傷,休養一陣子便好。”
沈昕顏雖有心責備兒子幾句,可見他臉色蒼白,那些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安頓好受傷的兒子後,她喚來魏承霖身邊的平硯,詳細問他關於兒子受傷之事。
“以世子爺的身手,怎會輕易被畜生所傷,若不是早前與慕容小將軍交過手受過傷,又急著去救周家姑娘,這才一時不著……”
“他與慕容滔交過手?因何交手?”沈昕顏打斷他的話。
“這個平硯不知,只是知道在圍場上,慕容小將軍處處針對世子爺,後來也不知怎的便打了起來。再後來便聽聞周姑娘走失了,周大人正命人尋找,兩人這才停了下來,各自幫著找周姑娘了。”
“後來還是世子尋到了崴了腳被困於山坡下的周姑娘,兩人歸來的路上遇到了熊瞎子……”
沈昕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已經可以想像得到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