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溫氏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你不要急,且容我細說。”見她急了,周懋連忙安慰。
“三皇子性情敦厚,並不是那等心思深沉之人,否則太子殿下也不會親近他,貴妃娘娘也不會容許他分去陛下的寵愛。”
“況且,皇子成了婚便可離宮建府,沒有長輩一處,這日子便也自在些。”周懋細細分析著。
溫氏眉頭漸漸舒解幾分,沒有長輩一處這一點著實是最好不過了。
不像她,頭上壓著一個不時拿孝道壓她的婆母,還有時不時給她添堵的妯娌,尤其是五房那個方氏,性子奸滑,甚有手段,進門不過一年便已經籠絡了不少人心,到後面連二房那一位都被她逼到了一邊去,更有甚者,初時堅決不同意她進門的婆母,竟然也被她籠絡了過去,什麼都聽她的,可著勁與自己作對。
如今諾大一個府邸,她這個唯一的誥命夫人,竟被五房那位逼得輕易連氣都透不過來。
這日子,還不如當初外放之時,好歹那會兒她還是府裡的當家夫人,不似如今這般,處處受人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