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許是晚飯吃壞了肚子,不妨礙。”
司琴氣鼓鼓的立在一旁,齊秋暗自嘆氣。
季子漠不疑有它:“那就好,嚇我一跳。”
走進司琴道:“你問問我身上可還有味道?”
司琴咋呼道:“有,難聞死了。”
季子漠自己又聞了聞,皺眉:“還有?你們鼻子怎麼都這麼靈敏,我都洗了兩遍了。”
齊玉立在桌前,垂眸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他還有臉說,司琴氣勢洶洶道:“姑爺,你說,你是去了那個鬼窟窿,染的一身的脂粉香。”
季子漠:“洛河彎的花船,阿吉沒和你們說?”
司琴要被他氣死了:“你去花船做什麼?”
就算今天少爺兇她,她也要說,糟心的姑爺,原本聽他說害怕少爺生氣,想學著哄少爺,她還以為是個好的,想著教教他。
現在看來,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沒一個好東西。
說到去花船做什麼,季子漠可就來了興致,也不深究司琴的態度,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在司琴眼前晃了晃:“瞧見沒,你姑爺我去花船賺錢去了。”
司琴疑色道:“從來只有男人去花船花錢的理,哪裡有賺錢的道理。”
季子漠又晃了晃手中的銀票:“我還能騙你不成,你家少爺給了我三百兩,你瞧瞧我手裡現在多少錢。”
一,二,三,四,五
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那就是五百兩。
司琴驚呼:“你做什麼賺了五百兩?”
齊玉握著茶轉頭看他,齊秋也少了嘆氣。
回來這一路也是口渴,想去倒水,又怕離得近了齊玉再吐:“你先倒杯水給我,嗓子幹。”
司琴給他倒了水,季子漠喝了兩口才道:“此事說來話有點長。”
“在戲園子裡,郭子方要和趙大勇鬥氣,蒐羅幾人的銀子,他們四人總過湊了三百兩”
司琴插話道:“姑爺你不用湊嗎?”
季子漠:“他們讓我湊來著,我直接說我入贅,晚上回來夫郎要查賬”
司琴惱的跺腳:“你怎麼能敗壞我家少爺的名聲。”
只有齊秋看的明白,對著司琴無奈道:“這麼說是姑爺自己丟了面子,省下來百兩的銀子來。”
不過心裡卻嘀咕了句,姑爺還挺小氣的,不不,是會過日子,齊秋忙改了用詞。
季子漠讚了句:“還是秋叔看的明白,我今日可是帶了兩百多兩,我扔水裡還能聽個響,郭子方鬥氣要我的銀子,不憑白虧的慌?”
“後來呢?”指尖貼著瓷白的茶盞,齊玉看向桌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