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太浪費了不好。”
他只是突然想起那天在燒烤攤前,韓惜認真地將半截烤玉米收進包裡的樣子。她說最不應該浪費的就是食物。“哦,不對,以後過來做兩個人的飯量,除了包子,其他都可以。”
紀堯知道韓惜不挑食,基本什麼都吃,除了包子。
蘇遙女士很快抓住了重點,並且連聲音都透著掩飾不了的激動:“同居了!”
紀堯往椅背上一靠:“我倒是想。”
“要遲到了,不說了,拜。”
他起身,迅速將沒動過筷子的幾樣打包起來出門。帶到市局,分給辦公室的人吃了。
周莉敲了個茶葉蛋啃了起來:“紀隊,那個牛奶能施捨點嗎,茶葉蛋噎得慌。”
紀堯看了她一眼:“不能。”
說完拿起桌上的一瓶香蕉牛奶走出辦公室往四樓法醫室去了。
周莉偷偷嘖了一聲,紀隊從不許人動他的牛奶,五星級飯店大餐給抬過來都行,就是不許人動他的牛奶,誰敢打這個主意,就要有被髮配去隔壁體育館跑圈的覺悟。
紀堯將牛奶放在韓惜桌上:“喬江的屍體可以送去火化了嗎,他母親一直在催。”
韓惜點了下頭:“該驗的都驗好了,等小涵縫合好,下午兩點鐘左右,可以通知家屬過來,拉去殯儀館。”
說完看了一眼桌上的牛奶:“謝謝。”
紀堯靠在辦公桌邊上,看著她:“昨晚沒睡好?”
她黑眼圈有點重,臉色也有點憔悴,加上給他發的那條訊息是凌晨兩點鐘。
韓惜站起來,轉身倒了杯檸檬水給紀堯:“嗯,做了個噩夢。對了,謝謝你收養ashe。”
紀堯喝了口水,一雙桃花眼彎了彎:“你打算怎麼謝?”
韓惜抬頭看著他:“什麼怎麼謝?”
紀堯挑了下眉,一臉你懂的的表情。
韓惜:“我不懂。”
她說話的時候,耳邊一縷碎髮溜進了嘴巴里,紀堯抬起手來,在不碰到她臉的前提下,幫她將頭髮撩了開。
他個子高,從她的視線看過去,帶著點居高臨下的意味,偏那眼神又是溫柔的,令人無法拒絕。
韓惜側過臉去,紀堯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她的唇擦過他的手背,留下一道口紅擦痕。
她的唇太柔軟,又帶著溫熱,他只感覺整個手背都麻了,那道口紅印子像一團火,差點灼傷他的命。
韓惜往後退了一步,轉身擺弄櫥櫃裡的瓶瓶罐罐,一不小心碰倒了一罐藥水瓶子,堪堪就要砸到地上碎掉。
紀堯探手接住,幫她放回原位:“你慌什麼,嗯?”
實際上他自己也是慌地一批,差點就沒接住。
兩人站在櫥櫃前,身體靠地極近,她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力,像一團火。
強裝鎮定的紀堯低頭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她耳尖上:“韓惜,你耳朵怎麼紅了?”他聲音低沉帶著磁性,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出去上廁所的朱涵站在辦公室門口,愣是沒敢進去。
裡面的氣氛實在是太焦灼曖昧了,她甚至都想偷偷幫他們把門給關上了。
突然,朱涵扯著嗓子大喊一聲:“蔡局,早!”
蔡局點了下頭:“小朱,怎麼在門口站著?”
接到通風報信的紀堯從法醫辦公室出來:“蔡局,早。”
蔡局沉著臉看了紀堯一眼:“你怎麼三天兩頭往這邊跑?”
紀堯認真彙報:“我來看看喬江的屍檢,還落下什麼沒有。”
等蔡局一走,紀堯轉頭往法醫辦公室看了一眼,韓惜已經不在櫥櫃前了,她換上手術服進了解剖室。
紀堯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