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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羅盤之內,那約莫一百平方的內部石屋空間,此時讓松鼠情緒幾乎出現在暴走的邊沿的情景,正是那烤雞與黃酒中間地帶的一小塊空地之上正躺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妖族成員|——黃鼠狼。
此刻的黃鼠狼正像一頭死豬一樣呼呼大睡著,呼呼大睡的黃鼠狼其腦枕下正墊著一個空酒瓶,那尖如鶴嘴的嘴巴鼻孔上正噴著忽大忽小的鼻涕泡沫,說起來也奇怪這黃鼠狼呼呼大睡,鼻涕口水流個不停,可是它愣是是沒有一丁點的聲音發出。
熟睡的黃鼠狼似乎香夢連連,臉上掛滿了淫賤、奸詐、猥瑣的黃鼠狼式笑容。它翹起的二郎腿再往上一點,那渾圓到幾乎像圓球一樣的肚子不知道裝下了多少隻燒雞及多少瓶黃酒。黃鼠狼那渾圓的肚子上,一隻銳利的爪子上正抓著一塊紅色的繡著茶花圖案的肚皮兜子。
而當松鼠發現這爛醉如泥、睡如甘夢、夢鄉似乎充滿了香豔的畫面黃鼠狼時,松鼠只是覺得萬分好奇而已。松鼠面對這頭全身佈滿黃毛的黃鼠狼沒有一點的好感,有的只是一股極度厭惡的感覺。
此時此地,松鼠正想著這頭昔日爭鋒相對的妖族之人怎麼會溜進這個神秘的空間羅盤時感到無比的疑惑之時,松鼠的眼睛恰恰盯在了黃鼠狼的肚子上那塊紅色的茶花肚皮兜子。
這紅色的茶花肚皮兜子上散發出的熟悉氣息不正是讓松鼠整日思念連連,連睡夢都會呼喊著對方名字的私人物品嗎?這紅色茶花鏽圖的肚皮兜子正是松鼠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母松鼠小瓷的私人物品。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啦,這不可能!?我不相信,小瓷的肚皮兜子怎麼會在這頭壞事幹盡,聲名在妖族鼠類中敗壞遠播的黃鼠狼手中,難道小瓷她被這頭可惡的黃鼠狼給……啊……這不可能!“
松鼠此刻的心情如同被人生生地灌注了五味雜陳的醬油酸醋,心中形成一股強烈的憤怒之氣,頓時間一股撕心裂肺的言語在它的內心中瘋狂地咆哮了起來。
咆哮的言語在松鼠的心頭如同火山肆冽揮發的滾滾熱浪般,在它的體內呼嘯地翻滾而起,瞬間化作兩道熱浪滾滾的白霧從松鼠的鼻孔中衝噴了出來。
“啊……我要殺了你!你這無恥下流妖族敗類,你到底對小瓷做了什麼?”
一聲無法再繼續忍受的憤怒咆哮,從松鼠的嘴裡如同一道破空穿刺而來的利箭般化作呼嘯刺耳的音爆之聲,在這處空間石室中激烈地迴盪而起。
“逢!”
早已被憤怒火焰衝昏頭腦的松鼠,只見它那小小、毛鬆鬆的身體如同皮球一樣急促的膨脹。一聲沉悶的響動後,松鼠膨脹的身體隨之拔高,身體轉眼間就化成了八尺之高。隨著松鼠的身體拔高,它那本如纖小如蘆薈主幹的小手臂此刻化成了如黑熊般的粗壯手臂,那原與刺蝟爪子大小相同的松鼠爪此刻大如恐龍的利爪。
如龍爪般的松鼠利爪泛著幽黑的光芒,一股源自於憤怒的肅殺氣焰在松鼠的利爪上嗡嗡地跳動而起。松鼠那身體如八丈的紅毛巨人,此刻它那大如恐龍般的利爪泛著刺目的嗡嗡黑色焰火向著那依然在熟睡的黃鼠狼身上瘋狂地抓刺了過去。
“轟!”
松鼠的黑芒利爪,在滿是烤雞及黃酒鋪地的石室內嘯滾直刺而出,本就安靜如無人之境的石屋此刻如同颳起了風暴般,呼呼地響切不已。那滿地的烤雞及黃酒被松鼠刺出的利爪所產生的風暴給拋飛了起來,松鼠的黑焰利爪快如閃電,如同一頭張開滿嘴鋒利獠牙的鱷魚嘴般瞬息刺向了黃鼠狼的腦門。
就當松鼠的利爪僅差三分之一指甲的距離就要刺進黃鼠狼的腦門時,突然間那熟睡中的黃鼠狼終於如夢初醒,當它看見這松鼠的利爪盡在眼前幾乎就要狠狠地抓進它那單薄的腦門之時,它的眼中由極度的驚恐瞬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