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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從來都不需要做最專業的。”屈荊說,“難道比爾·蓋茨的icroft用得比別人更溜?”
屈荊的玩笑話起到很好的緩解作用,攸昭也沒那麼慚愧了,只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關心你呀,當然就來了。”屈荊答。
這話非常自然。
攸昭知道屈荊是關心自己的身體,所以這樣殷勤。
但湯軻卻不知道攸昭抱恙了,只覺得屈荊又開始偶發性的黏老婆。在湯軻看來,病在屈荊身上。
攸昭笑笑,說:“來就來了,怎麼還抱著花?站在路邊,不覺得傻嗎?”
“你覺得傻嗎?”屈荊驚訝地說,“我還覺得挺浪漫的。”
攸昭便順著“老闆”的話說:“是,很浪漫。”
屈荊笑著點頭:“不錯,我就是覺得來接你下班、空手站在路邊才傻呢。”
攸昭淡笑頷首。
屈荊讓湯軻送他們到餐廳用飯,只說:“我倆很久沒有二人世界、燭光晚餐了。”
湯軻送他們到了包廂,只見包廂裡有無火香薰,沁著英國小蒼蘭的香氣。湯軻送著二人落座,便說要離開了。
攸昭問:“你不陪我們吃飯呢?”
湯軻苦笑說:“這燭光晚餐從來只有二人份。”
屈荊說:“對啊,那你趕緊找個伴,陪你吃燭光晚餐。”
湯軻便道:“這家餐廳的燭光晚餐太貴,我怕要找夠是個伴aa才吃得起。”
屈荊哈哈一笑,說:“傻的嗎?找一個有錢的不就行了了?”
湯軻卻似被說中了心事,心裡一緊,無法詼諧面對了,只笑笑不語。
屈荊沒留意湯軻的心境,還繼續開玩笑:“對啊,昭兒的朋友花蒔不就很有錢還單身嗎?你可以努力一下!”
湯軻忙道:“我先失陪了。”說完就走,順帶將門也關上了。
屈荊便和攸昭說道:“你也是的,怎麼叫湯軻一起吃呢?”
攸昭笑了,說:“我也是客氣客氣。”
屈荊便道:“湯軻是個老實人,你別和他假客氣。”
攸昭也笑了,說:“我看你對他就是太不客氣了。”
“我每個月給他那麼多工資,怎麼不客氣?”屈荊大手一揮,按下這話,“算了,不說他了。我倆的二人約會,談論別的男人做什麼?”
攸昭便和屈荊在燭光之下紅酒牛排的用了起來。
酒過三巡,二人臉上都泛起了紅酒色。燭影下,攸昭微醺的臉也似春花競玉顏。屈荊捧著他的臉頰,傾身一吻。越是這樣,越是沉湎,神魂都像跌進了酒缸子。
攸昭卻是貼著阻隔貼的,很快清醒過來,緩緩推著屈荊,說:“你喝多了。”
屈荊也像是想到了攸昭身體的狀況,便去摸口袋,說:“沒事,我帶了抑制劑。”
攸昭卻按住了屈荊的抑制劑,說:“你是alpha,打多了這個不好。我來吧……”
“啊?”屈荊一時未明白,卻被攸昭扶住了手臂,抑制劑順勢跌倒地上。攸昭便蹲下來,去撿抑制劑,一撿就撿了好一陣子,才把東西撿起來。
屈荊清明過來,只說:“嘴酸不酸?腿麻不麻?”
攸昭笑盈盈道:“回去吧。我們吃得夠久了。”
屈荊便摟著攸昭離開了包廂,又呼叫湯軻來接他們走。湯軻像個司機似的隨傳隨到,開車送了二人回家。
到了家裡,回到了房間,洗完澡了,屈荊卻還想著剛剛桌底下的事情來,只說:“我這樣不是委屈了你麼?”
攸昭一怔,說:“什麼?”
屈荊便說:“剛你幫我解決的事情啊!我光享受了,你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