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根本來不及抽身出去。皚皚,是我輕忽了,下回定小心著。”
薛皚氣得要哭出來,她信他才怪,正如不信他活兒那麼好還能是處子,他這樣做作的表現,她信他所言是真才怪。
可哭也沒用,她又完全奈何他不得,忍下一腔怒火,聲腔軟得不行:“今夜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態度那樣惡劣。”
“皚皚,我真的只是輕忽而已,不是有意算計你。”
她差點忍不住要捶床,所謂“不是有意算計”,望著他那做作的神色,她壓根兒沒聽到“不是”二字。
“既是我輕忽的錯,我便幫你將我的東西清出來。”
他言罷,伏在她兩腿間,雙臂緊緊摟住她的大腿,張口含住兩片大花唇間的小花蒂便舔咬起來。
“呃啊……”
她忙捂住雙唇,雖說她並不會輕信他,但他想表現表現遮掩幾分,總聊勝於無。
封釅先前只舔過她下面的小肉洞,沒咬過花蒂,這會兒吃得倒很開心。不多時,他便將軟嫩的小花蒂又啃又吸地吃得紅腫起來,弄得她那裡瘙癢之意緊緊盤踞,花戶中蜜肉一陣收縮舒張著洩了身,蜜水將戶中陽精挾了些淌到穴口。
他抬了抬她的臀,唇舌移至她穴口,伸舌刺入還殘著他精液的小戶裡。
“你你你……”
薛皚著實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著,方才他去啃咬陰蒂,她以為便是因為他不肯吃到自己那東西。
“我怎麼?”他輕笑一聲,“皚皚莫非以為我怕飲到自己的精液?怎會呢,你吃過許多次,若我避之不及,豈不令你寒心?”
他這麼一說,她覺得她好像是該為此不痛快。
“我肯用唇舌幫你吸出我留在你體內的精液,便扯平了吧。”
她哼了一聲。扯平當然不會,她始終是弱勢的一方,怎麼可能會平。
他舌抵著她花戶的嫩壁,去攪殘存的陽精,攪入口中後便和著她的蜜水咽入腹中。他吃她吃得急,喘息吞嚥的聲響也愈發重。再想到他把他自己的東西一併吞嚥,她戶中瘙癢之意越發難耐,在他口中又洩了一次身。
沒記是今夜第幾遭極致的舒爽之後,她真的累了,只想馬上闔眼睡下,甚至不想去思考戶中他那東西並沒完全清乾淨的事。他卻再一次入了她的身,就伏在她身上將她雙腿分得大開,沒再用刁鑽的姿勢為難她。這回她肉戶比前兩番越發溼軟,他那已旱了會兒的孽根浸入其中,馬上便歡快地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