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頓了一下,這事兒果然慘淡,只是這幾天上班的時候,我看她還是挺正常的,還聽說她現在因為懷著孩子,終於被方琴接納,都住到於嘉禾家裡去了。據說方琴跟於博漾離婚之後,脾氣就軟了很多,許多事情一說就通,也不執著了,只要孩子們願意,她都同意。
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李子木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囧,說:“難怪呢,他們私下裡說話的時候,說操著操著出了好多血,有人還說她是個處女,後來想想她好像正懷著孕……”說完,他還用手機給我看了一張照片,有些模糊,但還是能夠看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地上,衣服上沾染著血跡。
我讓李子木把照片發到了我的手機上,他看了我一眼,半開玩笑的說道:“你這人還挺記仇的。”
“她對我乾的時候,我可忘不掉,老話說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她的時候差不多到了。”說完,手機就叮得一聲,照片就傳了過來。
隨後,李子木又告訴我,顧唯一跟銀行一公職人員有一腿,應該是在想法子處理手上的錢,現在正源的形勢不方便處理那些錢,所以她就轉了個方向。不過我想顧唯一註定了只能當棋子的份,還是最爛的一顆。
我看了一眼李子木發過來的資訊,記下地址之後,我就給於嘉禾打了個電話,人想自尋死路,我就該給她選一個最舒服的死法,讓她死的痛快。當初我不知道於嘉禾如今在方琴的循循善誘之下,對顧唯一是一個什麼樣的看法,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他親眼看一看,這個女人如今已經爛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顧唯一跟那人約在私人餐館吃飯,傍晚下班,顧唯一前腳走,我與他後腳就跟著出去了。我今天特意借了鄒平的車子,就怕顧唯一心細如塵,認得我跟於嘉禾的車子。我並未跟著顧唯一的車子,而是徑直把車子開到了那家餐館的附近,然後把車子停好,順道伸手把後座上的袋子拿了過來,我手不夠長,不得已只能整個人撲過去,正想這麼做的時候,於嘉禾這手長的倒是幫了我一把。
這麼一來我兩就湊的有點近,我給嚇了一跳,像躲避瘟神一樣,往後靠了一下。他看著我的樣子,不由輕笑了一聲,說:“幹嘛,我會吃你嗎?”說著,就將東西丟在了我的身上。
我默了一會,才幹笑了一聲,算是打破這莫名其妙的尷尬氛圍,開啟了袋子,從裡面取了幾個麵包出來,遞給了他,道:“先吃點這個墊肚子吧,我想今天應該沒什麼時間吃晚飯。”
我舉著手,不由抬手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的問:“你都不問問我,我們要做什麼嗎?從上車到現在,你好像一直沒有問過我,還是說你問過了,我沒聽見?”
他垂眸掃了一眼我手上的小麵包,抿了抿唇,笑容漸淡,終是伸手將我手裡的麵包接了過去,目光落在了前方,說:“大致能夠猜到。”
這下子我倒是有點好奇了,開始有點不太明白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東西,我沒說話,只側著頭看著他沉靜的側臉。我一直等了好一會,只等到他拆開面包吃了起來,這人也真是奇怪,當我以為他什麼都不會跟我說的時候,他卻開口了。
“我們幾乎每天都在一塊,如果我說對於她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那一定是假的。她如今在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肯定不知道,她毀容之後,我關心過她一次,她對著我痛哭,把很多事情都告訴了我,她說她被黑道的人逼迫,才會做這些事情的,如果她不做她和她媽就會被抓去當妓女。”
“我總是沒有辦法抵抗住她的眼淚,就開始處處關心她,可有些事情可能連她自己都懶得偽裝了,所以走的越近,她真正的樣子我就看的越加清楚。你可能不知道,那會我甚至在想一定是黑道的逼迫讓她變成這樣,我甚至還想幫她,幫助她回到以前那個樣子。”他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