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點點頭,拿起了腳邊的遙控器,開了電視,頓時安靜的空間裡,便多了一個女主播的聲音。
再吸一口氣,“您這次回來,也一定是為了這股東會吧?”
“那倒不是。”他勾了一下唇,放下了手裡已經被他吃掉一半的慕斯蛋糕,舔了舔唇,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打量了好一會之後,才幽幽地問:“股東會上的事,高媛已經跟我說了,尾骨骨裂是怎麼回事?”
我沒想到他會提到這個,我們隔著一段距離,但中間沒有半點遮擋的地方,他就那麼直勾勾的瞧著我。可這骨裂的原由我可說不出口,總不能說,我光著身子在衛生間勾引於嘉禾,被他嫌棄一推,摔了個狗吃屎,然後導致骨裂?
不行不行,太丟臉了,讓梁景知道了,能笑話我大半個月。
“洗澡的時候忘了穿拖鞋,不小心摔的。”
他挑挑眉,上下看了我幾眼,口氣裡帶著一絲疑問:“骨裂是真的?”
廢話!
我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我包裡還有醫院的證明呢!
誰知道這變態慢悠悠的起來,摸著下巴走過來,上上下下看了我許久,忽然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頓時我便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差沒當場流眼淚。
瞪大了眼睛跟他對視了半天,他卻輕描淡寫的給我來了一句,“為了正源,你還蠻拼的,自殘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
他沒聽我多說,轉身又走回了沙發前,提了一下寬鬆的褲子坐了下來,側著頭,看著窗外,手指輕撫嘴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他那張淡薄的臉,到了嘴邊那幾句反駁的話,全數吞了回去。想想還是離他遠點好了,也不是盞省油的燈,挺了挺背脊,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道:“關於正源的事情,我明天再找你談,不打擾你休息,我先走了。”
轉身,剛想伸手摁電梯鍵,身後的梁景卻又說話了,十足的命令口吻,“過來。”
我沒動,就當沒聽見,伸手摁下了電梯鍵,微微仰頭,看著上方的數字一個個往上跳。
“小丫頭不聽話,可是沒什麼好處。”好大一股威脅的味道。
最後,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踩上了他乾淨的毛毯,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半點不理會他眼中掙扎莫名的神色。他看著我的腳皺了皺眉頭,我刻意動了動腳趾,在柔軟的毛毯上蹭了蹭。
他凌冽的目光猛地射了過來,靜靜的盯了我半天,勾了一下唇,鬆開了眉心,笑道:“生氣了?”
“怎麼敢,給誰生氣,也不敢給您生氣啊。您要是一個不高興,跟我爸串通一氣了,我豈不是被你們捏扁捏圓了!”我勾唇,衝著他呵呵了兩聲。
他看了我半響,又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雙手抱胸,目光落在了別處,眉心略微蹙了一下,面上露出了一絲不解,指腹摸了摸唇畔,道:“有件事,我一直沒看懂,想著你能給我解解惑。”
他這麼說,我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晃了晃神,嚥了口口水,笑道:“這世上竟然還有您看不懂的事,您要是看不懂,那我就更看不明白了,在您眼裡,我不就是顆鵪鶉蛋嗎。”
“哦,有這樣的覺悟也不錯,但這件事跟你有關係,想必在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能給我解惑了。”他說著忽然起身,走到電視機前蹲了下來,拉開了電視機下面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瓶紅酒,轉著瓶子看了一會,又跑去廚房拿了兩隻杯子過來。
好吶,這人是想借酒套話。
正好,我可以選擇借酒消愁,醉了發個瘋,弄死他更好。
他一面倒酒,一邊用一種極為清淡的口吻,慢條斯理的將一個燙手的問題拋過來,“兩年前,你用你手裡百分之十的股份作為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