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你究竟是聽了什麼人胡說八道!”
我在一旁很好心的應和了一句,“是啊,唯一的孩子已經沒了,你就不要再說孩子了,她該傷心了。”
“什麼!孩子沒了!是不是於嘉禾讓你打掉孩子的!這個混蛋!”說完,也不知怎麼回事,他忽然就暴怒了起來,我想他肯定很早就想打於嘉禾了,說時遲那時快,顧唯一為了拉住他,踩了裙角,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臺下觀眾很適時的‘啊’了一聲,那聲音很整齊,就好像看舞臺劇一樣。
我連忙過去將她扶起來,並責備了一句:“這麼拼命做什麼,兩個男人為你打架是好事。”
顧唯一側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裡的狠絕,簡直就是想把我當場撕了。
在看不遠處的兩個人,吳揚不停的攻擊,於嘉禾則是不停的躲,顯然是於嘉禾並不想在這個場景下跟他打架,也無心打架。
顧唯一站起來,看了他們一會之後,忽然就側過頭看我一眼,道:“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夠破壞我的婚禮了嘛?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來過醫院?你能聽到什麼,我都知道!你以為這種招數就只有你耍的出來嗎!顧清城,你想整我,沒那麼簡單!”
她說著,忽然就很用力的推了我一把,就差一點,我整個人都要被摔到臺子下面去了。
緊接著她突然沒來由的吼了一聲,聲嘶力竭,充滿了怨恨,吼完之後,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悽美的,好似整個世界都不憐她愛她,她是那麼的孤立無援,那麼的委屈難過。
“顧清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一次次的傷害我,我都可以原諒你,包容你,我覺得我們是一家人,可為什麼你要這樣一次次的害我。你明明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嘉禾的,也是你親手弄掉的孩子,你為什麼要挑唆吳揚!”
“嘉禾都已經淨身出戶了,我的孩子也如你所願的沒有了,你還想怎麼樣,就不能放過我們嗎!當初你拆散我們,我忍了,但這一次,我絕對不能忍,也絕對不會讓!我不會再讓你一次次的破壞了!”她的樣子像一隻爆發的小獸,但她明明就是一隻大灰狼。
我站穩了腳跟,有些莫名其妙,笑道:“唯一,你瘋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可能還有醫院的醫生……”
“對,你說的對,我肚子裡的孩子只有我自己知道究竟是誰的!”說完,她忽然就下了臺子,從朱子秀那裡拿了醫院的病例單子,然後一字一句的說:“我最後一次例假是年前12月中旬來過一次之後再也沒來過!醫生給我推算從懷上差不多快三個月了!你可以問問,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你可以說我別的,就是不能誣陷我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於嘉禾的!”
對此,我還真沒什麼好說的,原來她也是早就挖了陷阱的,真是好笑,我還想呢,我怎麼運氣那麼好,什麼都能被我聽見,原來是故意的。
那邊幾乎要扭打在一起的人也停了下來,吳揚皺著眉頭,微微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而於嘉禾卻很意外的在笑,他用力的扯開了吳揚抓著他領子的手,順道整理了一下衣服,彎身將掉在地上的話筒撿了起來。
周遭很安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在等著看接下去的好戲,我原本一個不起眼的角色這會竟然也成了焦點。燈光師也調皮,那追光燈怎麼就打到我身上了呢。
顧唯一將手裡的單子丟在了我的腳邊,一副十分傷心欲絕的樣子,說:“我如何待你,你卻是如何待我的?我根本沒有請吳揚來,他也不知道我要結婚,可他為什麼來了?還來的那麼是時候!顧清城,你不就是想報復我當年讓你一個人結婚嗎!可我有錯嗎!我壓根就不知道嘉禾會追過來!我讓你來參加婚禮,是覺得所有的恩怨都過去了,我們終於可以和平相處了,也許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