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的手慢慢的伸進了我的衣服裡,手指在我的肚皮上,繞著肚臍一圈一圈的轉。
我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可他卻將手收的更緊了一些,緊接著唇便落在了我的脖子裡上,耳根子上,輕輕柔柔,黏黏膩膩的。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他也不著急,就這樣一點點的侵佔我,頗有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意思,而我就是那隻青蛙。
“我想拉屎。”就在他掰過我的身子,想要吻我的嘴巴時,我實實足足的煞了一回風景。
他頓時停住了所有的動作,身體明顯一僵,在我的上方趴了好一會,才撤回去,安安靜靜的躺在了旁邊,也沒說什麼,好像剛剛的一切都不曾存在過一樣。我只躺了一下,就很快去床,在衛生間裡蹲了很久,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才從衛生間出來。
想著過了那麼久,他應該也沒什麼激情了吧,誰想,我剛出去,房間的燈就亮了起來。他靠坐在床頭,抽著煙,見我出來,便將手裡的菸頭掐滅在了菸灰缸裡,順道伸手拍散了空中的煙味,道:“我們聊聊。”
蓋棉被純聊天,真是想不到,這種事情還能發生在已經26歲的我身上。我們並肩而坐,正前方電視機黑色螢幕上倒影著我們兩的身影,奇奇怪怪的。
“我想聽你說一句實話。”他簡單的表達了他的訴求。
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驚訝,不由轉頭看了他一眼,看看他臉上的表情,倒是很平靜。不知道今天顧唯一來,又跟他說了些什麼,“怎麼可能,如果能不喜歡你,就好了。”
“是嗎?那你為什麼那麼抗拒我?如果是以前……”
“以前我也不知道,在之前你跟唯一有過什麼啊。我這人有時候也會有點潔癖,別人剛剛用過的,我都不想再用。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們男人就一點心裡障礙也沒有嗎?剛剛跟別的女人睡過,又跟另一個女人睡,不會覺得不自在嗎?”我皺著眉,很認真的問他。
“我跟她沒怎麼樣!”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爭辯。
說完,臉上的表情卻是說不出的奇怪,看著我的目光很深刻,彷彿想要把我看穿一樣,許久之後,他又淡淡的笑了笑,說:“你又騙我,還說信我,其實根本就不信。清城,你的嘴巴,是不是已經不會說實話了,起碼對著我不會。”
於嘉禾今天看起來有點感傷,難不成是顧唯一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傷他心了?弄的這樣哀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是好。
我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摸摸他的心,道:“你試過被最信任的人欺騙的感覺嗎?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嘗試一下,到時候,你也就能夠體會我如今的感受了。”
“你呀,也不要多想了,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了嗎,唯一是個很在意父母家庭的人,所以她現在跟你說的所有,都是因為她想要一個完整的家,你要理解她,親情本來就比愛情重要嘛,對不對?這個真不能怪她,我想她現在心裡也很苦的,畢竟看著自己愛的男人跟別人在一起,那滋味可不好受。”既然要談心,那勢必要談點東西出來的。
我伸手抓過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點開了這兩年裡顧唯一給我發的那些秀恩愛的照片,她給我發的每一個照片,我都好好的留著,一張也不拉下。
“你看,她多細心啊,這兩年裡,你陪著她的每一天,她都很用心的用照片記錄下來,這兩年你們可沒少往外跑,哪像我,整天泡在正源,連國門都還沒出過。”我一邊說著,一邊翻著那些照片,每一張都拍的很漂亮,很唯美,角度也是拍的極好,有時候是顧唯一的獨照,有時候是於嘉禾單獨的照片,也有他們的親密合照,各種各樣的風格。
當照片劃到馬爾地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