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被他這麼一說,我這老臉竟然莫名其妙覺得有些燙,等他轉過頭去,我憋了半天,才湊過去,戳了戳他的手臂,問:“你剛剛說我太漂亮是什麼意思?我今天看起來很漂亮嗎?”
只見他斜斜的揚了揚嘴角,黑漆漆的眼珠子斜了過來,笑了一下,竟然沒有否認,只說:“嗯,妝前妝後,判若兩人。”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有點像是在諷刺我的意思,我瞪視了他一眼,隨後便沒再多說什麼。
下午他帶我見的是一些政府機關人物,陪他們打高爾夫,我原本以為自己過來不過就是給梁景噹噹花瓶什麼的,然而他卻頻頻將我推出去與他們交談。反正也是瞎聊,與政府機關聊天,大多也是逃不出政治經濟方面的問題,聊點正事再插點閒話,怎麼樣都能聊,只要不說錯話就行。
我也就現學現賣,偶爾還搬出梁景問我的一些問題,這樣子一來一去倒也沒有什麼冷場的時候,加之梁景就在身側站著,就算我到了詞窮的時候,也沒有關係,他會跳出來繼續。
之後的一段日子,他幾乎是走到哪兒,就將我帶到哪兒,使得我也認識了不少人,而且瞭解和學到的東西,也多了許多。我在想,這算不算是梁景在間接的培養我的能力?其實想到這一點,我心裡的感覺還挺奇怪的。不開心也不難過,就是忽然有些惆悵而已。
至於正源財務主管的事情,我不知道梁景處理的怎麼樣了,反正那位主管至今還在位置上坐著,並且與顧唯一之間的聯絡也沒有中斷。我不知道梁景的用意是什麼,但我還是選擇靜觀其變,先盯著。
自那日起,家裡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避孕套,也不知道梁景是什麼時候買的,床頭櫃最底下的抽屜,竟然莫名其妙多了數盒套子,款式各異,因有盡有。梁景只說以後不要吃藥了,此後我們之間就再沒有說起過這個話題。
他手上的石膏取了之後,正源就借了個名頭舉辦了一場宴會,整的還挺隆重的,邀請了許多在商界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好些個人還不是s市本土的。梁景對這次的宴會,倒也十分看重,前一個星期,他幾乎是親自下去跟公關部門的人開會,後來他覺得人手不夠,就專門在外面找了一件公關公司。
宴會的每個細節,他幾乎是全部都親自過目,並參與進去的。那幾天他很忙,公司裡好些事情,他都是讓我自己處理和決策的,有時候碰上難以決策的,我便有些依賴性質的給他打電話。只不過,每一次他認真安靜的聽我說完,從來也不給我答案,只來一句,“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錯了,我會幫你挽救。”
大約這樣三次之後,我就再也不給他打電話了,至多是問問他的看法,然後自己決定。這段日子過的平靜而又充實,但因為太充實了,我想找個機會去醫院都沒有時間。我一直讓人盯著顧唯一,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偶爾會跟於嘉禾約在一起吃飯什麼的,或者去精神病院看看朱子秀。
她曾試圖把人從精神病院弄出來,但所幸我在她之前,同精神病院的負責人接觸過,恐怕短時間內她絕對沒有可能把朱子秀從裡面弄出來。她垂死掙扎了一陣之後,應該也就放棄了,這人看似非常安分,但我知道這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