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你爸一無所有,其實很簡單,一點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可這兩年裡,每一次我要出手,你總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有意無意的阻著,而每次你爸一出手,你就一臉驚慌的問我怎麼辦。我說顧清城,你這故意裝鵪鶉蛋,假裝無知愚蠢,究竟是要做什麼?你千方百計讓我也進來摻合一腳,究竟安得什麼心?”
我笑笑,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難喝的紅酒。
我酒量很爛的,最喝不得紅酒,慢慢喝還行,猛灌就容易醉。倒下的時候,只聽到梁景嘖嘖有聲的說:“真是浪費。”
最後,我也沒能回答他的疑問,因為他還沒問出什麼來,我就把自己喝迷糊了。
昏昏沉沉的時候,我還做了個挺特奇怪的夢,夢到梁景竟然抱著我放在了他的大床上,他不是嫌棄我髒的嗎?
他的臉靠的特別近,近到我都能看到他臉上的毛孔,我看了他好一會,直到眼睛發酸,屁股隱隱有些痛感,才下意識的側過了身子,耳邊有於嘉禾那沒有情感機械的囑咐聲,腦子亂哄哄的,找了個舒服的點,想要再次轉頭去看看梁景的時候,卻是沒什麼力氣了,再後來眼睛一黑,就什麼感覺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