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譯權夫人這個名頭從始至終都是你的,她連搶都沒有搶。如果她要搶,您如今應該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待著。再者現在她已經不在了,被自己的老公跟小三聯合著害死了,也算是一種報應。既然人都已經不在了,您何必還要揪著不放?”
“如今正源變成這樣,對您有什麼好處?您又得到了什麼?恐怕只有失去吧,比如說梁景。”我說著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餘光見著她又要拿起杯子,我有點條件反射的伸手摁住了杯口,她看著我笑了一下,一字一句道:“放心,對你,在我的字典裡,沒有成全兩個字。梁景總有一天會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說完,她就站了起來,手指頂在了我的額頭上,用力的戳了兩下,道:“你就等著自食惡果吧!”
她收回手的瞬間,我眼疾手快,迅速的握住了她的手,她顰眉,我抬頭看著她笑了笑,道:“伯母,提醒您一句,別覺得自己有錢,就能跟黑勢力耍花樣。如今正源被推上輿論的浪潮,甚至還牽扯到了他們,您恐怕該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勸您還是跟他們脫了關係吧,為了一個正源,沒有必要。”
語落,她便猛地拍掉了我的手,只冷冷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拋下一句話就轉身出了病房,她說:“真正讓正源變成這樣的,是你,不是我!需要交代的人是你,也不是我!”我看著病房門應聲關上,伸手抽了兩張紙巾,一點一點擦掉了臉上的水珠。唇角斜斜的往上揚了揚,捨不得孩子,如何套得住狼。
不過這件事歸根結底跟我有什麼關係?想要讓正源陷入危機的還是她蘇孟,我只是讓事情更嚴重了一點而已,嚴重到彷彿進了一個死局,嚴重到顯得她是那麼心狠手辣。
蘇孟手裡最大的籌碼是梁景,但最大的死穴,同樣也是梁景,拿著梁景就等於拿著她的要害,就算她想有所行動來害我,也得掂量著,考慮梁景會做什麼。
這天晚上,梁景過來看我的時候,身上帶著一絲酒味,雖然已經洗過澡,但那股酒氣還是若有似無的存在著,許是喝的有點多了。
鄒平說他最近一直請各種人吃飯,正對這件事的要害部門,他幾乎一個個都找遍了。正好這天,孩子的情況終於好轉,從重症監護室出來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只要不出人命,事情就有很大的迴轉餘地。
他來了,我就將這個事情告訴了他,原本以為他會開心的,不過他卻只是握了握我的手,眉宇之間的褶皺有點深刻,目光有些深沉的看著我,直看的我心驚膽戰。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今天蘇孟過來找過我,但照道理說,蘇孟不可能把這個事情告訴梁景。
可他此刻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讓我心裡有些發虛,人啊,果然不能做什麼虧心事,一旦做了虧心事,就沒有辦法坦蕩蕩的了。我瞪著眼睛與他對視了一會,清淺的笑了笑,問:“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美的讓你移不開視線了?”我同他開了個玩笑。
他揚了一下唇角,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伸手輕輕的撥弄了一下我的頭髮,目光倒是變得柔和了一些,但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溫柔,他說:“我在想,你長得那麼醜,滿身的缺點和不足,我竟然不嫌棄你。”他說著,不等我反抗,就一把擰住了我的臉頰,繼續道:“除了我,誰還要你啊,好好珍惜吧。”
我想他肯定是酒精上頭了,捏完我臉頰之後,就忽然湊了過來,吻住了我的唇。他也確實喝多了點,嘴裡的酒精味道正濃,舌頭在我嘴裡不停的攪啊攪的。又親又咬又舔,不知道他想幹嘛。
他將我壓在床上的時候,我掙扎了一下,不過他也只是壓了我一下,沒做什麼,然後抱著我翻了個身子,讓我壓在了他的身上。床頭暖黃色的燈,將他的眼眸照的亮晶晶的,彷彿天上的星星一樣。
他看了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