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微微的笑了笑,想了想,道:“那如果我以後不再同梁景見面,與他斷絕關係,您可以放我,放正源一條生路嗎?這是我唯一的一個要求,不管以後正源如何發展,我都不會讓它涉入英國範圍內,我也永遠不會來英國,只要你答應我,不再搞正源!不再搞我!”
我說的非常認真,這番話,當時我也算是發自內心而言的,蘇孟說的沒錯,愛情本就算不得什麼,什麼真愛無敵,那都是電視劇裡給人們美好的假象,在是非恩怨裡,很多時候愛情是起因,但首先被拋棄的也是愛情。
我現在這麼做,只是不想當被拋棄的那一個,我只是選擇自保,人嘛,誰不是自私的。
但蘇孟是瘋狗,她如今站在了最高階,驕傲的俯瞰著我們這些人,從她的眼神裡,我看的出來,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冷冷一笑,“不是你不見梁景,而是梁景今後不會有時間再見你,至於你。”她走到近處,伸出一根手指,指甲在我臉上輕輕劃了一下,笑道:“我們慢慢玩,我有的時間,和金錢。”
說完,她便笑著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我轉過身子看著她的背影,終是忍不住威脅,“你就不怕我把遺囑的事情說出去?你也知道你在這家裡的地位如何,到時候我只要將梁譯權同我說過的話跟大家一說,你一定就完蛋!所以,你最好考慮清楚!”
蘇孟稍稍停了一下步子,回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好啊,正好那時候,你跟梁景就能撕破臉了,你!一樣完蛋。”
我深深吸了口氣,雙手不由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這晚我在那兒站了好久,才算是轉換了心情回房間去了,中間碰著梁景的時候,我們只是對視了一眼,並沒有任何交流,最後我也沒有去找小叔。
第二天,梁譯權的遺體就送往了火葬場,黑色的轎車連著很長,天空依舊是陰沉沉的,烏雲壓頂,卻沒有下雨,這種感覺顯得更為壓抑。到火葬場的時候,由著來來去去的人很多,近親遠親幾乎都來了,人很多,我拉著於嘉茹的手站在外圍,中間同梁景他們隔了老遠,人影綽綽,每個男人都是黑色西裝領帶,我幾乎分不清哪個是梁景,最後索性也就低了頭,不想再看。
大約是昨天晚上整夜都沒有睡,臉色非常差,於嘉茹忍不住問了我好多次怎麼了,我都是敷衍了事,可心裡依舊是一團亂麻。
梁譯權的葬禮舉辦的頗為隆重,下葬的時候,蘇孟又演了一場好戲,真是催人淚下,可惜梁譯權墳頭的另一邊,只有一個原配的位置,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葬禮結束之後,梁景他們就去了公司,我們則回了別墅。
晚上我開始收拾行李,等收拾完了,我就坐在椅子上等梁景回來。不過我等了許久,梁景倒是沒有等回來,卻等到了梁宸。
房門被推開的時候,我猛地轉過了頭,臉上正好洋著笑容,卻在看到梁宸的一剎那停住,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你怎麼進來不用敲門嗎?”
梁宸微微的笑了笑,似乎半點忌諱都沒有,直接走了進來,並順手關上了門,還上了鎖,笑道:“這是我自己家,為什麼要敲門?更何況外面也沒有人。”
我可還記得上次在小木屋外聽到的話,並且記憶猶新,我的腳步不由往後退了退,可當我的腳後跟頂到玻璃窗的時候,我就想,後退只能是條死路,要活路,只能往前衝過去,把門開啟,然後衝出去!
如此一想,我便不動聲色的往兩邊瞥了一眼,然後再看向他,笑了笑,道:“不知道大哥找我有什麼事兒呢?我想我們兩個出去說,會比較好,您覺得呢?”
他緩步往我這邊走過來,臉上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讓人有些害怕,他如今被梁景搶了位置,當初又被梁景睡了自己的未婚妻,此刻心裡一定有極強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