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啊。”
我笑著搖了搖頭,伸手一把挽住了她的手,笑道:“沒什麼,不過表姐你想啊,我一有什麼事兒,就毫不猶豫的找你幫忙,你也總是全心全意的幫我。所以日後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也只管來找我。我也會全心全意的幫你的,真的,你不用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裡,然後自己去面對和解決,這樣多累啊。”
她聽我說完這話,竟然就這麼笑了起來,然後用一副大姐姐的口吻對我說:“我是你的姐姐。”
隨後,我兩就笑了起來,沒遮沒攔的。
朱子秀當天就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我是隔了大約一個星期之後才過去看的,作為家屬進去探望。裡面人還蠻多的,房屋前的院子裡有好多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瘋瘋癲癲的。醫護人員告訴我說這裡有許多人其實並不嚴重,只是家裡人不願意要他們了,覺得麻煩才將人送進來的。
但精神病院真的算不得是個好地方,情況不嚴重的,在這種地方呆的久了,這人就有可能真的瘋了。朱子秀被關在特殊的房間裡,整個屋子裡都用軟包包著,裡面什麼也沒有,連床都沒有,因為連地上都是用軟包包起來的,所以她可以直接睡在地上。
推開門的時候,朱子秀曲著腿坐在角落裡頭,聽到動靜她才稍稍抬了一下頭,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光芒,但在看到我之後,很快就滅了下去。我是不能與她單獨待在一塊的,醫護人員不允許,意思是她比較危險。
為此我也沒有多做強求,只在門口站了一會。朱子秀坐了一會之後,就站起來了,來回不停的走,走了無數次就開始撞牆,對著牆壁拳打腳踢,隨後又衝過來,對著緊閉的門照死了撞。
最後她猛地趴在了門上,我是透過門上的一個小窗戶看她的,這會她猛地湊近,一隻眼睛就貼在那裡,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說實話,看到她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在這裡算不算的上是一種生不如死呢!
我沒在那裡呆太久就離開了,自從那天在法院見過顧唯一之後,最近一些日子就一直沒有見過她。不在也好,免得又出什麼么蛾子的事情來。鄒平幫我將公司上下都查了一遍,告訴我幾個要緊部門的人幾乎都是梁景引薦進來的。至於財務主管還不是很明確。
司法部門關於那份假遺囑的結果也下來了,隔天顧唯一忽然出現了,還聯絡了所有股東,坐在會議廳,開著電視,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笑容,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我算是來的最遲的一個,早上一到,鄒平就告訴我說顧唯一忽然私自召集了股東,不知道想做些什麼。我看了看梁景,他卻只是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靜觀其變。”我想著手裡也沒有什麼把柄捏在她的手裡,由此也就坦然的進去了。
顧唯一看到我們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盪開了,手裡拿著遙控器,站直了身子,道;“終於來啦。”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卻也淡定,笑著聳了聳肩,道:“是啊,你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弄得現在火急火燎的,下次召開這種大會,記得一定要提前通知一聲,別搞得好像是驚喜一樣,忽然來一下。”
“沒準就是個驚喜呢。”
我應了一聲,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梁景如今是董事長坐在主位之上,我坐在他的左手邊,而顧唯一此刻就站在他的身側。我們沒進來之前,她應該在這裡主持大局吧。
梁景是討厭她的,抬眸看了一眼身側的高媛,似乎是在示意什麼東西,高媛很快就瞭然,走過去扯了一把顧唯一的手,態度恭恭敬敬的說道:“顧副總,既然人都到齊了,您先坐下來可以嘛?”
顧唯一倒也不惱,掙脫開了高媛的手,微微揚了一下下巴,面上帶著笑容,道:“是啊,既然人到齊了,我們就一起來看看今天的新聞,讓股東們好好的看一看某些人為了爭奪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