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這死小子,也沒見他有半點的廉恥!”
“罷了,這個世道,要真是端方君子,恐怕日子難過。二郎這樣的,若是有一日時機到了,自然不是池中之物。”
劉氏不得已叫人把明姝叫來,把慕容淵的意思一說。半晌都沒有聽到明姝的動靜。
她抬眼去看,見著新婦坐在那兒,兩眼發直。
“五娘難道不應該是高興麼?”劉氏問。
兩個原本之前就有一腿,下頭人給她的回話,兩人到現在都還是藕斷絲連的。現在給他們一個正大光明的機會,難道不是高興的快要笑出來嗎?只是可憐了她的大郎,不得不忍氣吞聲。
明姝瞬間找不到自己的舌頭,她對著劉氏投來的目光,嘴唇動了下。
“我,夫君知道嗎?”
“大郎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到時候你肚子裡頭有了,他就算不知道也知道了。”劉氏心疼長子,說話也不客氣。
“我今日來只是和你說一聲,以後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記住不管生父是誰,就是大郎的孩子。”
說罷,就讓她出去。
明姝從正院裡頭出來,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和慕容叡的私情是一回事,可讓她把兩人孩子認作慕容陟的。這就有點……
侍女跑過來,“娘子,大郎君暈過去了!”
明姝收拾了心神,趕了過去。
慕容陟果然已經暈了過去,叫人七手八腳的抬上了床,不管是家僕還是侍女都亂糟糟的。
那些人見到明姝來了,才有了主心骨,紛紛來討她的主意。
大夫過來給慕容陟紮了幾針,慕容陟才幽幽醒來,他見到面前等著的明姝,狂躁起來,“你出去,你給我出去!”
他這怒火來的莫名,明姝站起身來,吩咐左右好好伺候他,到屋子門外。
銀杏為她鳴不平,“這大郎君是怎麼了?一回來就砸東西發火。明明五娘子也沒……”她說到這裡忍不住停頓了下,“該不會是五娘子昨夜裡的事,已經知道了吧?”
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有那麼些道理,但是明姝搖頭,“他才回來呢,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但慕容陟心情不好的確是真的,現在他不想看見她,明姝也不會湊上去。他身體原本就不好,要是氣大了,說不定就真的生病了。
一直到傍晚,慕容陟的火氣才堪堪消下去,他讓明姝過來,和他睡在一塊。
兩人躺在一塊,也只是蓋著自己的被子睡覺而已。
明姝聽到身邊有了點動靜,看過去卻是慕容陟翻身過來,他伸手輕輕握住她的脖頸。
瞬間她感受到男女體格之間的差距,他單隻手掌輕而易舉的把她的脖頸攥在手裡,她屏住呼吸。要害被人掌控住的滋味很難受,哪怕他只是那麼虛虛的握住,並沒有收緊,就已經讓人汗出如漿了。
慕容陟感覺到她纖細的脖頸在他手裡,脈動透過薄薄的肌膚傳到他掌心裡。只要他用點力氣,這纖細的脖子就能斷了。
他鬆開手掌。
明姝見他收手,加在脖頸上的束縛瞬間消失的時候,她幾乎狂跳的心臟終於能稍稍平靜下來。
沒等她能鬆口氣,他靠了過來。
親親她的額頭和臉頰,他皺了眉頭,身體沒有半點反應。按在席子上的手收緊,他徑直躺了回去。
明姝抓緊被子,過了好久都沒有察覺到他有另外的動靜,才放鬆下來。有了開始那麼一出,明姝不敢睡死了,生怕慕容陟什麼時候又一隻手伸過來。
一夜裡戰戰兢兢,到了第二天,兩眼直接掛著兩抹青黑。
銀杏瞧著心疼的快哭了,當著明姝的面不說,私下偷偷和蘭洳說了。
蘭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