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只是為了安慰我。他的笑容裡,隱藏著深深的疲憊和擔憂。他一邊要照顧我,一邊還要處理基地的事務,他的壓力比我更大。
接下來的幾天,我努力配合治療,身體逐漸恢復。柏寒川則每天早出晚歸,忙著處理基地的事情。他很少說話,臉色也越來越差。
“寒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看著他,心中隱隱不安。
他愣了一下,然後勉強笑了笑:“沒有,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他的笑容很勉強,眼神也有些躲閃。我知道,他一定有事瞞著我。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進來。”柏寒川說道。
門開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柏先生,劉律師來了,在樓下等您。”
柏寒川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來:“我下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更加不安。劉律師……難道……
“寒川……”我忍不住叫住了他。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我。
“你要去哪裡?”我問。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去……解決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