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他放開我，眼神堅定，“我先去安撫一下員工的情緒，然後開始調查內部。我懷疑是周老闆買通了我們內部的人。”
我點點頭，擦乾眼淚，強迫自己振作起來。“我去查一下這批有問題的產品是從哪個環節流出去的。”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像陀螺一樣不停地旋轉。柏寒川穩定了員工的情緒，並開始秘密調查內部人員。他仔細詢問了每一個經手這批產品的員工，並檢視了倉庫的監控錄影。他發現一個平時不起眼的倉庫管理員，最近一段時間行為有些反常，經常偷偷摸摸地打電話，而且神色慌張。
我則仔細檢查了有問題的產品，發現這些產品雖然包裝和我們的產品一樣，但是裡面的果實明顯是用劣質的果實替換過的，而且處理手法粗糙，一看就是倉促之間完成的。我將這些發現告訴了柏寒川，他臉色更加凝重。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們掌握了一些線索，卻始終無法形成完整的證據鏈。那個可疑的倉庫管理員也矢口否認自己做過任何違規的事情，並且表示自己最近頻繁打電話是因為家人生病了。
第三天傍晚，夕陽西下，天邊燃燒著一片火紅的晚霞。我和柏寒川坐在辦公室裡，相對無言。桌子上堆滿了資料，卻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難道……我們真的要功虧一簣了嗎？”我喃喃自語，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柏寒川握緊我的手，他的手心冰冷，卻給了我一絲力量。“不會的，錦璃，不到最後一刻，我們決不能放棄！”他頓了頓，眼神裡閃過一絲決絕，“我已經聯絡了張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