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我們正在努力解決問題,請你不要惡意揣測!”
吳記者絲毫不懼,反而更加囂張:“我惡意揣測?事實就擺在眼前,難道我還能冤枉你們不成?你們現在就是……”
我拉了拉柏寒川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和吳記者糾纏。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我們送走了吳記者,屋裡又恢復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幾天過去了,劉主編那邊依舊沒有訊息,周供應商更是變本加厲,每天都帶著人來基地鬧事,工人們人心惶惶,一些原本談好的合作也因此告吹。
我感覺自己就像困在泥沼中,越掙扎陷得越深。
柏寒川也憔悴了許多,他不停地打電話,四處奔波,試圖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但都無濟於事。
傍晚,柏寒川一臉疲憊地回到家,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
他走到我面前,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璃兒,趙律師那邊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