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會揉搓人。那淩氏瞧著也是個爽快人,相信不會太難以相處。”
金巧蓉知道事已至此,再怎麼委屈也得嫁過去,好在程紹安待她好,程家如今的日子比起村裡大部分人家也是好的。
卻說程紹禟自進了縣衙,便全心全意開始抓捕梁方,也因此見識了那城中一霸杜霸天的囂張,竟是連官府也是不怕的。
明知道那梁方就藏在杜府,可杜霸天攔著,一大幫狗腿子圍著,大有一副與官差大戰一場的架勢。
“郭大人,若是我沒有記錯,吏部考核快要開始了吧,大人還是要小心些,免得到時候連烏紗帽都保不住了,若如此,就算是回家種紅薯,這一路不太平,保不定遇到個攔路搶劫的土匪,家財丟了尚小,怕是連一家子的性命也保不住。”此刻,雙方劍拔弩張之際,郭霸天陰惻惻地道,語氣裡飽含著威脅。
郭騏冷笑:“本官的考核便不勞杜員外操心了,員外還是識時務些,把梁方給交出來!”
“從來沒有人能在我杜某人手上把人帶著,大人也不例外!”杜霸天說完,他手下那些狗腿子立即挽起了袖子,又有另一批狗腿子拿著兵器趕了過來,將郭騏與眾官差團團圍住。
程紹禟皺了皺眉,若是此番混戰起來,死傷難免,而人還未必抓得到。
想到這,他低聲勸郭騏:“大人,不如回府從長計議?”
郭騏滿腹怒氣,但也知道此刻並不是硬拼之時。
待眾人回到縣衙後,郭騏仍是怒氣難消,便是崔捕頭亦氣得臉色鐵青:“大人,何不給點顏色那廝瞧瞧,看看到底誰的拳頭硬!”
“要抓梁方,必要先拿下杜霸天,大人這些年想來也沒少收集杜霸天的罪證,只是差一個合適的機會將其一網打盡。屬下若沒有記錯,杜霸天與長風寨的土匪多年來一直暗中勾結,去年恆昌縣有過路富翁被劫殺,便是長風寨所為。而長風寨也是他另一個有力依仗。”程紹禟緩緩地道。
“此事我略有所聞,此等狗賊若不除去,著實難消心頭之恨!”崔捕頭握著拳頭。
“依屬下之見,若要拿下杜霸天,可行離間之計。”
郭騏心思一動:“如何離間?”
程紹禟對他一陣耳語。
“此計甚妙,既如此,你與崔捕頭二人便小心行事!”
崔程二人應下。
程紹禟躬身退下之前,忽地想起凌玉交待他的事,遲疑一陣,還是走了回去。
“可還有其他事?”見他去而復返,郭騏奇道。
程紹禟將一直藏於懷中的那幾盒玉容膏遞給他:“大人,這是拙荊特為感謝大人上回出手相助,以致得以從惡賊手上逃脫的謝禮。”
“這不是女子用的香膏麼?”郭騏接過一看,哭笑不得。
程紹禟也覺幾分尷尬,清清嗓子道:“拙荊之意,大人為一方父母官,想來也沒什麼缺的,此香膏名玉容膏,乃留芳堂所出,據聞對活膚養肌有奇效……”
後面之話他便有些說不出口,只能望著郭騏,期盼著他能明白。
郭騏哈哈一笑:“本官明白了,本官沒有什麼缺的,但閨房和美卻是從來不會嫌過,你這位小娘子倒是有些意思。留芳堂所出的玉容膏是吧?本官記住了,自會讓夫人試用一番。”
見他聞絃歌而知雅意,程紹禟鬆了口氣,又有幾分汗顏,訥訥地道:“她就是、就是主意多了些,倒也不會騙人。此膏是由前回春堂楊大夫千金所調製,拙荊親自試用,確有良效,才敢送予夫人。”
郭騏又是一陣大笑。
凌玉此時倒也漸漸空閒下來,留芳堂開張之事也準備得七七八八了,前些日子她透過凌大春的關係又與鎮上一家作坊簽了協議,由他們專門製造玉容膏的盒子,盒子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