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敗了,別戴了。」一飲啄說道。
紫鳶撅起嘴:「可是我喜歡呀。」
「下次我幫你摘好看的。」一飲啄說道。
上次在小城邦外,在他重傷,生死存亡的一瞬間,也是紫鳶把他救走。
他在小城邦守了一夜,也不知道紫鳶是什麼時候來的。
可能是恰好趕巧,也可能是紫鳶陪他守了一夜。
「走吧,這裡太熱了。」紫鳶說著。
一飲啄點點頭。
人群散去不少。
楚博士雙眼火熱的看著蘋果樹,對宋彌羅的異能非常感興趣。
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是許維國腦門上的傷口流出的血。
「楚博士,要不然我們也走吧?」陶博士笑呵呵的說。
楚博士舔了舔嘴唇,□□月的夏天尾巴,不少人穿的單薄,露出肩頸。
「走吧走吧。」陶博士推著楚博士,兩個人也走出了人群。
袁星澈還站在蘋果樹樓梯上,他看見人群中,楚博士看著他們四個人的眼神,渴望沉醉。
袁星澈還看見他重重喘了兩口氣,滿是那種求而不得的急迫。
他在渴望什麼?
不知不覺的太陽已經沉下去一半,現場最火熱的光源就是袁星澈他們身後的依舊熊熊燃燒的居民樓。
背後是光,他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許維國倒在地上,但是別的異能者還是會站出來。
臧鴻皚等人終於從豫中基地的異能者人群中沖了出來。
肢體衝突爆發好久,他們個個身上都帶著傷。
受傷最嚴重的人,身上帶著燒傷,是對方一個火焰異能者點燃了衣服。
小城邦比較小,總共登記的異能者也就二三十個。
現在跟著臧鴻皚來的也就十幾個,敵眾我寡。
臧鴻皚胳膊有一大塊傷口,一直在流血,他把自己的襯衣袖子扯下來,把傷口紮緊止血:「頭兒,我還記得我們在雨林裡的槍戰嗎,我們小隊六個人,殺了毒老大一百多個兄弟。」
「當時能殺出去,現在也不在話下。」臧鴻皚笑笑,身上是一種隨意的自豪。
袁星澈經歷過的九死一生可比他多多了,臧鴻皚跟著袁星澈認識很久,出生入死也有兩年,只要跟著袁星澈,臧鴻皚總覺得絕地逢生都是小事。
「戴媽,勞煩您給我也拿一把槍來。」臧鴻皚說道。
「小臧,你還能拿槍嗎?」戴媽心疼的問答。
臧鴻皚仰著下巴說:「您可別小瞧我,我雖然不比我們頭兒指哪打哪,百步穿楊的本事還是有的。」
普通人是退開的差不多了,但是豫中基地的聽命於許維國的異能者卻陸陸續續的趕來了。
恨不能圍得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好呀,你們幾個從一開始就是跟我們演戲呢?」臧鴻皚這個生死關頭還願意站在袁星澈身邊,之前的反目成仇不就是騙著人玩的?許維國恨得牙根癢癢,原來還沒開始,他就被耍了。
「不是你先開始演的嗎?」臧鴻皚說道:「你們豫中基地上層還是真齊心,那會兒以為籠絡住我們了,那些肆無忌憚的談論的東西,我可都記著呢。」
末世初期,政府尚未完全崩塌,在各個省市,分別還有著軍隊。
各處團結,一直以來也都儘可能的幫助倖存者,尤其普通人吃飽穿暖與文物的留存兩個問題。
兵荒馬亂中,註定了人類命運的漂泊無常,倖存者基地算是給了普通人一個遮風擋雨,暫時安全的地點,上層基地能給予幫助,從來都是毫不吝嗇。
然後就是各處的文物。
雖然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