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突然將這一切劃破。
麥克風傳來巨大的高頻音,刺破全場人的耳膜。
驚恐的尖叫此起彼伏,女人們高分貝的聲音刺的耳朵生疼。
將手裡的人扔出去,袁星澈掏出對講機:「前面發生了什麼?」
「報告頭兒,觀眾席裡有一個女人犯了狂犬病似得,開始開始咬人,已經咬了兩個人了,觀眾席一片混亂,我們正在組織有序離場,操!胖子已經咬了一口,我去幫忙,頭兒你放心,小場面我能摟得住。」
袁星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前不久袁星澈手腕被一個當街發狂的男人抓了一下,留下細小的傷口,那天晚上開始,袁星澈就開始低燒。
「讓胖子跟其他受傷人員趕緊消毒處理傷口,制服手段可以暴力一點,儘量不要再讓人受傷。」袁星澈對著對講機說。
「行,我知道了。」
對講機繼續傳來那邊嘈嘈雜雜的聲音,袁星澈這邊,他身後是那個打扮妖艷的青年,面前是被摔在地上的醉鬼。
「好呀,你敢這樣對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醉鬼似乎被摔得醒了酒,說話利索不少,他大呼小叫的樣子卻還和剛才如出一轍。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不好過。」袁星澈神情帶著蔑視,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在他眼中的醉鬼像是一條小蟲一樣不堪入目,他身上帶著殺氣,帶著血腥味,醉鬼居然就這樣被他的眼神嚇得雙腿發抖,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粉絲咬傷人事件發生,演唱會活動立刻被取消,主辦方要求要讓觀眾安全撤離,宣華有著優質偶像的人設,這種時候也是表現的人命大過天,不斷地在舞臺上安撫粉絲,配合安保人員指揮撤離。
救護車不一會兒就趕來了,發病的女粉絲渾身上下都被捆了一個結實,嘴裡塞著布團,身上還有被她咬的人的血跡。
現場人員有序的離場。
而這期間,那個小青年一直都在,袁星澈進後臺,他就在門口等著,袁星澈去前面指揮撤離,他就像一條小尾巴,站在旁邊角落裡,跟著袁星澈。
等袁星澈跟隊友們把宣華送上保姆車,演職人員一起乘車回賓館,袁星澈才騰出空來看看這個小青年。
「頭兒,這誰呀。」說話的人瘦的想跟竹竿,跟一個手上纏著繃帶的胖子勾肩搭背,兩個人眼裡都帶著打趣,眼神像是掃描器,來來回回在小青年身上看。
「你不用管。」袁星澈說,手拉住小青年的上臂,他常年握槍,手上有厚厚的繭子,小青年一看就不怎麼勞作,手臂又細又白,還滑的吸手。
「咱們頭兒看著正正經經地,沒想到好這口。」胖子跟瘦子說。
「你看小孩那腰,那哪而是腰呀,那是殺人的刀,今晚說不定能把頭兒吸乾。」瘦子說。
「咱頭兒也有十塊腹肌跟一桿大槍呢。」兩人在後面越胡咧咧越不堪入耳,袁星澈把自己的安保袖箍摘下來扔到胖子頭上。
袁星澈這次執勤住處是統一訂的賓館,那兒不方便。
袁星澈往前走兩步,小青年就往前走了兩步,跟的緊緊地,一點都不怕丟了。
到了一條步行街,終於不用在聽那群糙老爺們開黃腔了。
「去哪?」袁星澈問,他把手機上能預定到賓館資訊拿給小青年看。
小青年的臉騰地一下就燒紅了。
原本就是不說話,這會兒腦袋更像是一隻鵪鶉似得低縮著。
袁星澈低頭想去看看他的臉,卻意外從領口望進寬鬆背心裡的胸膛。
袁星澈目光只停了一瞬,但似乎偷看被發現了,小青年越發臉燒滴血,猛然捂住自己的前胸,現在耳尖都是紅。
不至於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