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梔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
走過去她才知道——
原來是幾個珍珠山的女人攔住了劉叔和陶容冶的去路。
這些女人也挺有意思的,年輕輕輕、白白淨淨的申書華和陶容冶她們沒啥興趣;她們就是喜歡容貌普通、沉默寡言的姚叔劉叔他們。
這會兒她們看到劉叔用鋤頭勾著一條死蛇,就跟了上來,
「劉阿哥,這菜花蛇是你打死的啊?」
「阿哥,你把這蛇皮剝了嘛我燉蛇湯給你喝……」
「阿哥還是我來燉湯吧,我有胡椒粉,燉出來的湯才好喝!」
「劉阿哥你這是……」
劉叔力氣奇大。
前天那頭成年公野豬就是被他和老姚打死的,當時他和老兄弟們正在砍竹子,突然聽到女人們驚呼說遠處有野豬來了……
劉叔生平沒見過野豬。
在他心裡,野豬和家豬,應該就像野雞和家雞一樣,應該個頭差不多、性格也差不多。嗯,家豬很溫馴,相必野豬……就算野一點兒,也不會野到哪兒去。
結果!
跟他一塊兒的老兄弟們,看法都和他差不多。
於是大家就操起柴刀、鋤頭就上去了。
結果他看到了一頭兇狠醜陋,獠牙堪比象牙、體型粗壯如水牛的野豬!
劉叔當時被嚇著了。
他受驚嚇的第一反應就是——我的天,趕緊弄死這傢伙!要不被它頂上一下……就完了!
劉叔正面衝上前去就揚起鋤頭狠狠一敲!
野豬被擊中,發出了狂怒的怒吼。
而劉叔一擊擊中後,立刻身形靈活地往旁一閃!
旁邊的姚叔手裡拿著的鎬頭——鎬頭比鋤頭還多出來一塊尖刺。
劉叔一閃開,姚叔瞅準時機就衝上去,拿著鎬頭一敲——野豬的眼睛就廢掉了一隻。
姚叔也是一擊擊中後,立刻身形靈活的往旁邊一閃……
羅叔衝上去,一記柴刀就把野豬的另一隻眼睛給廢掉!
就這樣,五個老男人輪番上陣,你一下子我一下子……不過半小時就把野豬給解決了。
當時旁邊有好多女人圍觀。
她們哪見過這樣的陣仗!
這一番見識下來,女人們既喜歡他們的身強力壯,又愛他們的羞澀單純,一見面就忍不住要撩撥幾下。
此番見劉叔垂著腦袋不敢抬頭、連話都不敢說?
女人們吃吃笑著,想要伸手去撿他鋤頭上的死蛇,「劉阿哥,這蛇我拿去了……我拿去泡酒……」
劉叔趕緊把鋤頭往旁邊一撥,低聲說道:「不、不不……不成哩,梔梔不讓吃蛇的哩。」
只要是靠山的地方,難免會有蛇。
海鷗島上也有蛇。
可是,哪怕是在海鷗島知青們最最最困難的那段時間裡,梔梔也嚴令大家,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吃蛇。
有時候有蛇侵入宿舍地段,被大家合力打殺後,也多是拿到遠離宿舍的地區,挖坑埋掉,絕對不會吃。
原因無它。
蛇喜歡呆在陰暗潮濕的地方,身上的細菌、病毒和寄生蟲太多太多了。
這個規定,後來也被叔叔爺爺們接受。
反正蛇也全是骨頭,沒啥肉。
現在看到女人們要去撿他掛在鋤頭上的死蛇,劉叔被嚇得不輕,連連後退。
梔梔連忙上前解圍,「姐姐們,蛇身上帶有很多寄生蟲,可千萬別吃。」說著,她攔住了女人們,又示意劉叔和陶容冶趕緊去埋蛇。
女人們見梔梔阻攔,也就不再跟上前去,只是盯著劉叔的背影,笑道:
「劉阿哥力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