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吧。這耳力可以的。
我一點也沒有心虛。這樣那樣與他解釋了一遍,說:“你看這位原先生是不是很欺負人。”
方大警官長長一聲哦,也不知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只是拍拍我的頭:“黎老闆儘管偷,偷得著,算我輸。”說著順了一把我的頭髮,進裡屋去了。
我:“……”
看這樣子,似乎是沒聽進去。
隔天趙泯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錯覺。因為自從把原野交給他,除了我那天主動打過電話,趙泯已經許久不找我了。我邊接電話邊想,該不會是原野突然想通了,要主動與我聊什麼。結果一聽,是白鶯鶯的事。好麼,早前我還在想她。這會就來訊息了。
我立馬振作起精神,問明白他們在的地點,穿穿衣服就出去了。
他們約了個茶吧,地方挺遠的,離這裡要有一個小時的車程。那片地區我很少去,得靠導航才摸到地方。泊好車進店,問起服務員,說是小包間訂好了,但是他們人還沒到,讓我先進去等著。我就去了。外頭是居民區,來來往往騎著腳踏車的都是大爺大媽。我看了下表,差不多要到學生下課的時候了,估計著是去接孩子。
等了得有差不多半小時,趙泯才推門而入,和我打招呼:“不好意思哥,路上堵了。”
我說自家兄弟用不著客氣。
後頭進來了個白鶯鶯,再後頭就是原野。
我看了下他們:“你們一輛車的?”
原野抬起他倨傲的下巴:“我不會開車。”
白鶯鶯抿著嘴笑:“老古董麼,可以理解的。”
我沒太聽明白這話中意思。但似乎是在針對原先生。我試探性地往趙泯那對了個眼神,他一臉你別提的生無可戀。嚯,這是,發生了什麼?
原野哧笑了一聲:“黃毛丫頭。”也不多計較,徑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兩位都是不好得罪的人,我也不多說,只是和趙泯也請白小姐落座。這才吩咐服務員去上茶。
原來此番白鶯鶯相約,是為了一個人。等她領我們前去,我才知道,原來這人就在對面那片小區中,怪不得她把地點約在這。原野不和我們走,說自己有事要辦。別人的事我向來不多問,何況和他一點也不熟。換句話講,知道的越多麻煩越大,寧肯裝聾。
開門的是個年輕的女人,不過三十出頭,衣著得體,目露憂色,稍顯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