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悸呢還。”
哦。我站著沒動。
方警官看了我一眼:“很開心?”
“沒有沒有。”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想了想道,“其實你看,如果我不把護靈鎖先給你,你就危險了。我是個卦師,我知道怎樣做,可以防患於未然。”
方警官沉默許久,才道:“下次提前和我說。”
他還有未盡的話語沒說出口。但我足夠明白他的意思。幾番來回,他認真交我這個朋友,我也當他是兄弟。為彼此互置險境這種事,放在他身上,我也接受不了。
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我用手摩娑著褲子,不知道為啥,手心出了汗。
遠處趙泯按著喇叭探出頭來:“你倆幹啥,當樹呢,杵在那兒。還走不走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連應道就來。尷尬雖沒了,但不知為啥,心中還略有些失望。
錢老闆一事,我把鏡子和頭髮用帕子包好後交給趙泯,讓他去和錢老闆解釋前因後果,順便問他要不要報警。按理說呢雖然某個警官也知道這事兒了還在現場呆過,但總得詢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錢老闆沉吟片刻,說:“我自己處理吧。”
這生意場上的手段,或許比被欺負了找警察叔叔來得有效,尤其是對他們這個層面的人。
後來我聽說錢老闆離婚了,因為漂亮老婆和外人勾結偷他公司訊息。
趙泯說:“房間這麼隱私的地方,肯定只有主人進啊。錢忠達不動聲色調查了那段時間進他家的幾個朋友。很快從中找出一個人,和他老婆來往甚密。”他嘖嘖有聲道,“想不到,沒了個兄弟,丟了個老婆。跑了單生意,賣了套房子。”
我道:“那房他不要啦?”
說到這個趙泯就來勁,笑嘻嘻搭上我肩膀說:“還沒和你說呢吧。自己老婆和朋友在房裡要害自己。這房他可膈應了。原本還想留著,現下是看也不要看。我還問他呢,說你什麼時候去做個術法把房子整整乾淨。他說算了。”
“算了?”我說,“他不管他運氣好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