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師_4(1 / 2)

小說:卦師圖片 作者:落月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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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話風一轉:“但是你不是辦案人員,也沒有接觸過現場。你為什麼會覺得是何東?”

這讓我怎麼說。說是我的直覺嗎?八卦倒是我八卦,只是此卦非彼卦。新世紀時代,在警官面前說這種東西是自討沒趣吧……我沉吟了一下,挑了部分事實坦白:“我小的時候,村裡也發生過這種類似的案子。所以印象比較深。再說如今此類新聞比比皆是,換誰都有可能往那方面去想,只是真相就交由公職人員去定奪了。”

這最後兩句倒是真的。以往夫妻間舉案齊眉,現如今結婚離婚成了兒戲,與情人聯手害死結髮伴侶的事也不在少數。何東在外又有情人,無怪乎楊蕊家人不接受女兒自殺的結局。既然已經定了案,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而且我根本沒有證據去證實我的猜想,要論起來,也不過是我心底比較陰暗,用懷疑的目光去看人罷了。

方警官酒多喝了兩杯,話也放了開來,我視線逡巡過他的眉眼,天庭飽滿,鼻若懸膽,眉目清朗,氣運磅礴。可見此人為人正派,未來前途光明在望。方皓雖然喝得不少,卻還不到酒醉的地步,我猜測與他的職業有關。何況我與他才見 故人舊案(三)

回到家裡我先把方皓的電話設成了聯絡人,再去洗澡。順便思考了一下未來的職業發展。在豔姐那工作的本意是收集資訊拓寬人脈,指望著賺錢是不行的。我本來也沒打算將這作長久之計。只是未來做什麼,還是個未知數。

洗衣機聲音停了,我把爐上火關了,去晾衣服。

我租的地方是小戶型公寓,一室一廳,陽臺與臥室間隔了玻璃窗。小廳隔了三分之一作廚房。也算是蝸居了。好在清淨,便宜。房東又長期在外不管這小房子。

公寓臨街,夜了後,馬路上比較安靜沒什麼人。偶爾幾個飆車黨呼地一下就過去了。我在晾衣杆上掛衣服,無意間往下一看,路燈下一個男人蹲在那好像在打電話。本來我只以為是個醉漢或者是失戀的人,但那男人腦袋一抬,這臉咋這麼熟悉?

我愣了一下,湊上前一看,沒認錯,這人確實是何東。他在這幹嘛?

何東並不是一直坐在那,只是我看的時候他正好蹲下。過會他站起來,來來回回踱步,邊打電話邊做手勢,似乎是和電話那邊的人起了爭執,動作力度挺大的。我想了想,掏出手機往下拍了張照片。渣手機,畫素不高,拍完自己也看不出是啥。等我收回手機再往下看,卻赫然發現何東往我那位置使勁望,嚇地我立馬貼牆站好。

不會吧?我這手機沒個閃光,不至於被人瞅見。

過了一會,我再往下看去,已經不見何東人影了。

仔細尋思半天,心裡還是有些慌的,我使勁甩甩腦袋,把衣服晾好,又把窗簾拉了個仔細。大概心裡有些虛,難得把陽臺的玻璃門落了鎖。

估摸著是睡前的插曲,這晚我還做了個夢。夢裡是之前在窗前看到的那一幕,何東在那焦急地打電話,我好像是在旁邊偷看,在我拿出手機那一刻,何東突然朝我這扭頭望來。他是背對我站的,脖子卻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嚇地我腳一軟。明明我的樓層是看不清他的表情的,此刻他的臉卻彷彿近在臉前,連毛孔都望地一清二楚。他雙眼赤紅,嘴巴一張,嘴裡竟然長出了獠牙,朝我猛地撲過來……

我啊地一聲睜開眼,一顆小心臟撲嗵撲嗵直跳。摸摸腦門,竟然還出了一層虛汗。掀開被子起來,總覺得胸悶頭暈。等暈乎乎喝完水,才發現門道。嗨,我昨兒個把陽臺上的門給鎖了,這不通氣,難怪要悶。估計這也是做噩夢的一種緣由吧。

我把窗簾拉開,外面的花盆倒在那裡。

“……”

把衣服收完後,我把花盆扶起來,望著散在地上的土發呆。可能是昨晚那一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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