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叫醫蠱兩家內外白。不知道白小姐,是不是這個白。”
白鶯鶯道:“男人不能太急的。黎老闆你這話問的,真是又急又快啊。”
我不動聲色地在桌下踹了面上憋笑的方警官一腳。
“白小姐這話,我姑且就當答案已經有了。”
我呵呵笑著,又將茶給她斟至七分,說:“早前孫老五的事,還得謝過白小姐手下留情。”
“謝我做什麼。”白鶯鶯剝著自己紅豔豔的指甲,漫不經心說,“只是教訓一下罷了。他若是一直這幅德行。總是要在這上面栽上一跤的。不必我們出手了。”
方皓說:“我還有事要請教白小姐。”
白鶯鶯一聽是方皓插嘴,指甲也不剝了,神色也和緩起來。“你說。”
……
我看她那撐著頭的模樣確實十分美妙。
可惜她眼中的小哥哥是個鐵樹百年不開花的,怕是一腔情意向東流,流到河盡頭。
方皓不為所動,直接道:“早前錢老闆的案子,白小姐也不必推說不知道。我們已經查清,錢夫人的手段,是你唆使的吧。我想知道,你接近錢夫人的理由是什麼?”
他問:“是黎澤?”
美人蹙眉也賞心悅目。她幽幽嘆了口氣:“我以為方家小哥哥說話總能委婉一些。沒想到比黎老闆還要快,還要急。你這麼沉不住氣的理由是什麼?”
她反問:“是黎澤?”
同時被兩個人點名的我:“……”
方皓笑道:“白小姐是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我就不必拐彎抹角了。還請白小姐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