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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看得起我。”
趙泯偷偷踢我一腳,哥,你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嗎?
我偷偷踢回去。神仙吵架,凡人閉嘴。
方皓的直截了當其實並沒有錯。來之前大家手中都握了些底牌,也清楚彼此的目的。這種時候還要裝作相親大會,才叫浪費時間。白鶯鶯也不含糊,說:“我既然肯把鏡子寄還與你,自然是等著黎老闆來找我的。”
自她口中陳述起來。她是白家內家,偏重醫術一支。她與錢夫人交好,倒沒存什麼別的念頭。只是有一回見到錢夫人面色不好,不知怎的突發善心,給她開了幾味藥,治好了錢夫人一些不可言說的毛病。錢老闆年紀大了,錢夫人卻還如花似玉,這顆心定然不是在一處的。白家雖然在西邊很有名望,往南來,卻是勢單力薄。錢老闆人脈廣,既然錢夫人有心與她交好,白鶯鶯倒順水推舟,要了這份人情。
這善心價格可貴。
我忍不住插嘴:“那你為什麼要害錢忠達呢?”
“害?”白鶯鶯一挑眉道,“他死了嗎?”
……這倒沒有。
白鶯鶯便道:“沒死,怎麼能叫害呢。他老婆與他兄弟偷情,怕被錢忠達發現。就與我說了這件事。我好心幫她一把罷了。”
趙泯聽了半天,忍不住道:“這,這叫幫?”
這小子總算是從美色的迷魂湯中醒轉過來,知道是非黑白。
方皓說:“給丈夫帶綠帽這種事,她為什麼要告訴你。”
白鶯鶯一笑:“方家哥哥,這話就問的見外了。你們男人在外頭養了情人,不也會告訴兄弟麼。黎老闆,你說是不是。”
三個人的視線刺得我背後一冷。我連忙擺手:“不知道,我可沒結婚。”
白鶯鶯吃吃笑:“那等你結婚了再說。”
“少扯有的沒的。”我打斷她的話題,直說道,“就說你找我做什麼吧。”
白鶯鶯道:“黎老闆果然是爽快人。也好。我便直說了。”
“我想請黎老闆幫我個忙。”
我警惕道:“白小姐都能將錢忠達夫婦,將我三人算計在股掌之中。怎麼看也不像是要反過來找我幫忙的人吧。”
何況這一幅地主態度,哪裡像要求人幫忙的人。
白鶯鶯道:“黎老闆不要回絕的這麼快。做人有來有往,才好交朋友。”
“可是你用計引我上門,又哪裡像是誠心要交朋友的人呢。”
我倒不是真的要拒絕白鶯鶯。原本就是我要找上她,怎麼可能會將這條大魚扔到網外。只是被一個二十多的年輕姑娘給吊著走,著實令人不痛快。
白鶯鶯莞爾一笑,纖長秀美的手將茶壺拎起來。給我與方皓趙泯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好罷。就當是我先前不懂事。給三位哥哥賠罪了。”
照理白鶯鶯與我確實並無交集,古越一事她也並未摻合其中。倒是在處理完錢忠達的事後,她才找上門來。說不定是因為我破了她的局,她心生不滿。她說有事求我我不信,互惠互利,倒有幾分可信度。我在那思忖,白鶯鶯也不急。服務生把點心端來,她兀自吃起來。
我說:“我幫了你,有什麼好處呢。”
白鶯鶯道:“都說是幫了,還有什麼好處。”
趙泯偷偷插嘴:“哥,人牛逼啊。萬一用什麼妖術要挾咱們怎麼辦。”
我聽了,朝白鶯鶯道:“白小姐既然當面約了我,就不會先使這方法了,是不是。”
白鶯鶯一笑,倒不回答,只說:“要說好處麼,自然也有的。黎老闆惹上了古家。真以為一個案子成了卷宗藏在檔案室,便高枕無憂了?”
白家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