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
我:“……”
我顯然是想不到她這麼幹脆利落的就回絕了。方皓拿過電話,說:“白小姐是嗎,是這樣的。我是警察,這裡有一位年輕人,似乎是中了你們白家的蠱術,能麻煩你告知一下,那位來了永澤的人的行蹤,好請他解除。”
“你聲音這麼好聽,口氣卻一點也不溫柔。男人要不得這樣的。”白鶯鶯嘆著氣說,“就算我記得,也要被你們嚇忘了呢。”
我在旁邊忍不住道:“白小姐就別開玩笑了,人命關天。”
“急什麼呢。沒讓他死,就是還活著嘛。先不說你們是不是有意栽贓嫁禍,就算真有我白家的子弟出行,也沒必要互相通知吧。我怎麼會知道他們的行蹤。”電話那頭溫婉道來,又話風一轉說,“但你要是求求我,說不定我能告訴你呢。”
方皓乾脆地把電話掛了。
我:“……”
他把手機塞到我手裡,自己去倒水喝。我張著嘴望著他,不可思議道:“你居然掛了。”
“對啊。”方皓無辜道,“不然等著求她嗎?”
我……
可以的可以的。誰都不服就服你。
我說:“那孫家明萬一死了怎麼辦。”
方皓道:“你沒聽她說麼。沒讓他死。她擺明了算準你會有事找她。何況孫家明要是死了,她還拿什麼來和你玩情趣遊戲。”
情,情趣遊戲。
這他媽怎麼就成了情趣遊戲了。我坐坐直:“方同志,我可是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