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佔便?宜的登徒子,特意戴上了?手套。
“沒事,你正常就好。”顧嘉歲輕輕搖頭。
雖然她曾經?的確有點眼瞎,但?眼前這位男同學,因為阿言的保證,已經?讓她相信對方?應當是個不錯的人。
能有一顆溫柔良善之心對待這些小生靈的人,人品總不會太?差。
蕭青囊嚴謹地將給小貓餵奶,以及餵奶後的按摩方?法教了?三遍,又讓顧嘉歲演示。
他?聲音始終溫和?,但?有著一種緊迫的嚴格。
“老師,我們兩個用不用學?”阿言默默舉起手。
“你們兩個就算了?。”蕭青囊抬頭看了?一眼阿言和?祝覺。
這倆已經?開始打?噴嚏,用紙巾擦眼淚了?。
眼眶紅紅的,如果不是知道小情侶是過敏,都要以為兩人一起哭了?一場。
“不過,今天有空可以給你們兩個扎幾針。”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他?又補充一句。
“啊?”阿言愣住。
怎麼突然要給我們倆扎針了?。
“過敏在古醫的說法不同,按照傳統醫學的理念是可以透過針灸來進?行治療的。”
“我覺得,會比你們吃藥和?忍耐好一些。”
說到阿言和?祝覺為什?麼跑到南方?的濱城來上大學,兩人也是受夠了?寧城的柳絮!
每年?一到春夏交接的時候,寧城漫天白花花的柳絮,從頭髮到身上不能倖免,若盡是如此也就罷了?,可倆人偏偏還過敏。
上學的時候最痛苦了?,不吃過敏藥很難受,吃了?過敏藥就要承受嗜睡睏倦的副作用,上課同樣很難受。
阿言看了?看蕭青囊拿出來的針包,有點逃避,不想扎針:“我們不能和?小貓用一套針吧。”
他?頓時笑了?一聲,“這一套是小獸用針。我包裡還有專門給人扎的。”
“不過這裡也不太?方?便?,你們兩個都得扎,慢慢調理的話,最好是有醫療床躺著更好些。”
聽著蕭青囊的話,阿言的關注點果斷偏移。
他?說拿出來的那套針就是小獸用針,所?以眼前這位醫聖真的本身就是會治獸類!
“祝覺的話,如果他?同意,晚上在宿舍我就可以紮了?。”
阿言眨著眼睛看向覺覺,過敏這件事兩人已經?經?歷許久,醫聖的話,肯定?是能治好的!
為此被針扎算什?麼,一切都是為了?治病!
祝覺握著她的手,因為過敏眼角紅紅,淡定?道:“我可以。”
雖然過敏平時不碰到敏感源不會發作,但?能治好肯定?是更好了?。
蕭青囊臉上露出笑容:“順便?正個骨吧。”
阿言看著蕭哥的眼神,突然有點瑟瑟發抖,怎麼感覺是蕭哥技癢很久,要拿他?們來練手呢。
不過,這是免費的誒!
醫聖,免費,治療!這怎麼不算喝到湯了?呢?
以覺覺跟蕭青囊大學四年?打?好關係,以後萬一家裡老人有什?麼事情,還有些老年?病也都可以找他?看。
蕭青囊說了?幾句話,辦公室內原本有些沉鬱的氣氛變得活潑起來,顧嘉歲眉眼微彎,臉上已然帶起了?一絲笑意。
蕭青囊無聲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叫她按住小貓,隨後摘下了?手套。
“小貓目前的排洩都無法自主,需要勤換勤看,喂完羊奶後按摩大約一刻鐘,現在我要針灸了?。”
他?將針包打?開,顧嘉歲注意到,這些針與普通給人針灸的針有著明顯的不同。
看蕭青囊拿出針,阿言已經?屏住了?呼吸,雖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