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傻眼,急到:「皇阿瑪,兒臣是阿哥,如何去科考?」
康熙:「你只需好好準備,其他的,到時朕自會安排,保證讓你,公平公正。」
十阿哥手掌按在桌面,身子前傾,眉宇間急色明顯:「皇阿瑪,為何只有我去科考?」
他問康熙為何,康熙也想問他為何,為何你是個人盡皆知的草包阿哥,丟人,這次讓他考個成績出來,無論後事如何,總不會還盯著個草包的名頭。
此時也不想過多的搭理他,冷冷道:「因為我是你皇阿瑪,這個理由夠嗎?」
若是別的理由,十阿哥還敢辯一辯,但康熙如此不講理,十阿哥便什麼話都不敢說了,頹喪的回了一聲是。
底下的其他阿哥皆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唯恐康熙也讓他們去考科舉了,倒也不是怕,只是萬一沒考上,那可真是丟人透頂了。
目光錯過十阿哥,康熙的臉色有了舒緩,其他阿哥順勢說些喜樂的事情,一時間又熱鬧了起來。
期間和樂融融時,康熙指著一屋子阿哥側身對秋暖道:「大阿哥英俊,太子睿智,三阿哥儒雅,四阿哥沉穩……」
把他們都誇了一遍,問道:「這些兒子朕自認為各個成才,你就真的沒有一個看上的嗎?」
大阿哥還端著酒杯,四阿哥的菜夾在半空中,十阿哥的眼睛瞪的渾圓,還有其他阿哥,全都齊齊望過來。
一時間,大殿內寂靜無聲,康熙和他的兒子們,都看著她。
秋暖都想跟康熙跪下了,你這是鬧啥呢?
現在的腦子跟漿糊一樣,嘴巴張合幾次,才發出聲音:「皇上,是奴婢不配。」
康熙轉回身,對兩旁的兒子道:「秋暖說她不配,你們說她配當個側福晉嗎?」
寥寥幾句話,眾阿哥把事情差不多都猜了出來,只是心裡如巨浪翻滾一般,連被康熙誇為沉穩的四阿哥都穩不住神色了。
康熙都說她配了,誰敢說她不配,哦,她自己。
眾阿哥都未說話,悄悄對十阿哥使眼色:她不是你的人嗎?
十阿哥也聽明白了康熙的話,心裡氣呼呼的:「皇阿瑪,是您想把秋暖指給兒臣當側福晉,然後她拒絕了嗎?」
其他阿哥對他投去讚賞的眼神,勇氣可嘉。
秋暖看著梗著脖子等待答案的人,生無可戀,她當時就應該使出洪荒之力撐住他。
她為什麼要鬧小脾氣,把自己置身於這麼一個境地。
康熙看著十阿哥也是一言難盡,這麼直來直往的問,他就算是想替他挽回點面子都做不到。
「嗯!」
十阿哥原就因康熙讓他科舉一事,心裡煩悶,此時又聞秋暖居然拒絕給他做側福晉,憤怒的眼神像利劍一般,刺向秋暖。
秋暖縮了縮脖子,心道:你瞪我我也不想當你的側福晉。
康熙想了想,替他找補道:「不止你,其他阿哥她也看不上。」
眾阿哥痛苦的捂著胸口:皇阿瑪,為了一個兒子,犧牲這麼多兒子,值得嗎?
秋暖生無可戀,她現在就像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站在舞臺上享受著大家「喜愛」的眼神。
午膳就在古怪的氣氛中結束了,康熙放下筷子又和阿哥們多聊了幾句,九龍奪嫡的事情他還未想好章程,想著從秋暖那邊多瞭解一些事情之後,再做定奪。
「秋暖,你送送阿哥們。」
如果問現在秋暖最不喜歡的人是誰,那一定非康熙莫屬,這就是妥妥一坑王。
秋暖扯出微笑,把眾阿哥送至殿外,阿哥們第一次這麼默契,同時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她。
秋暖的笑容變的僵硬,手中拿著帕子行了一禮道:「天色不早了,阿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