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張昭陽的政見,或許秦禮安不會這麼急於當權了。
「陛下,昭陽公主那邊回話了。」內侍小心的伺候著這位新主子。
秦禮安將冠冕扔在一邊,道:「我姐姐怎麼說?」
「回陛下,公主派來的使臣說,先陛下多年來對她疼愛有加,不可辜負,奈何前些日子遠在海外,近日才回,聽到先陛下駕崩之訊息十分難受,稍作休整,她將於月底從海路出來回念歸城祭奠先陛下。」
「好了,知道了。」
秦禮安揮手讓內侍退下,內侍前腳出門跟著楚寒便又進了長生宮,當年東宮裡的第一幕僚依然做著幕僚,他穿著書生的青衣,帶著四方頭巾,依然是一副儒雅的樣子。
「楚卿來了。」秦禮安指著下位:「坐。」
楚寒見秦禮安也才登記皇位十幾日的時間,倒已有了皇帝的架子,楚寒最識得便是人心,自然要把戲做足,他倒沒有坦然坐下,反而伏跪在地山呼萬歲,直到秦禮安許他平身這才入了坐。
「楚卿什麼時候對朕如此客氣了。」秦禮安道。
「皇帝乃九五之尊,此是面對天下之主的惶恐,而非對陛下的客氣。」楚寒正聲說道。
秦禮安勾嘴一笑,雖說一開始並不急於要這大統之位,不過真正的坐上了皇帝的寶坐心確實有了不一樣的心氣。
秦禮安道:「若真是九五之尊令你惶恐,那我父親還是被你逼下了皇座,楚卿,你可不是如此膽小之人。」
楚韓笑道:「陛下過獎了,楚某效忠的是有雄韜偉略的真龍天子,而非龜居殼中之人。故而更怕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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